事情简直不要太明显,诗人。难怪说他突然就起床,又突然就没呢……敢情是顺张杜耐包子、馒头走。
这要说不拿自己当外人,他算个什啊?
室友心里多少都有些不爽,尤其管照伟,他是真心想和江澈、郑忻峰起,给西岛老师揍顿……从小到大,他打过架数不清,时不时跟人瞅着瞅着就打起来。
话说在东北应该不怎存在暗送秋波这事,弄不好你这深情脉脉呢,对方突然手戳:“你瞅啥?再瞅个试试?”
但是他也没打过诗人,很好奇那是个什手感。
这年头包子馒头都还不是塑料袋装下就能带走,塑料袋也还没那普及,早饭要带走吃,得自己拿饭盆去盛。
张杜耐两手次拿不过来,得上下跑两趟,有时候要粥之类带汤水多,得三趟才够。
他也不嫌累,说本来是打算去跑步,权当作跑步锻炼。
今天他把江澈份也买上。
早饭吃完,发现诗人铺位已经空,人也不知去向。关门去上课,走着走着叶爱军突然问:“耐哥儿,你今天是不是自己没吃早饭?”
后半夜平静祥和。
诗人在想什没有人知道,也许在用此时心情写诗。
但是同时安静躺在床上306七位室友,其实隐约都有种,大概只能用“冰火两重天”来形容奇怪心情。
他们很确定,刚才江澈和郑忻峰不是在说笑,虽然听着像,但真不是,连诗人都感觉到,不照做他就真要扑,所以声不吭怂。
这时候再回头想想这俩货之前表现,心虚、怂,讨饶,求放过,还有嘻嘻哈哈胡闹打岔,自己跟自己人瞎挤兑……
问题现在人已经不知道去向,而且快上课,没辙,大伙只好
“啊……嗯。”张杜耐点下头,朴实笑笑。
这就不对劲,这老实孩子是整个宿舍生活作息最规律个,平常室友贪睡不吃早饭,他都能细细劝出堆道理来。
“怎?”郑忻峰问。
“那个,去擦把汗回头,饭盒里个馒头个包子就没。”张杜耐笑笑说:“没事,会儿过食堂,再买个,饭票有多。”
管照伟:“特。”
还有,“辅导员”早在“很久以前”,就为避免挨揍,特意做那些铺垫,连大家跑步快不快他都提前打听……
“那都是因为,人是真心准备拿大家当同学,当室友处啊。”
“这俩货就是窝里横反义词。”
想透,就舒坦,说恶心点,觉得还有点儿温暖。
第二天早,惯例是习惯早起张杜耐帮忙带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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