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昨天江澈给出建议,笑着说,真假不知道,不过两个人还是选择照做。姐妹俩优渥生活无所事事十多年,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做件事,充满热情。
江澈看见这幕,惬意地伸个懒腰,靠在躺椅上。
“为什是书记?”在他脑后,突然有个声音说:“为什要杀死书记……这个角色,就不能是村长吗?”
声音好
姐姐演姐姐,钟真演是陆秋言,钟茵演是妹妹陆雪歌,两人前面场戏,陆秋言生病住院,需要开刀,陆雪歌抱着钱冲到医院……
拍22条。
“怎样啊,导演?”钟茵无比紧张地问,这幕,第9条。
“感觉还是不对。”尔冬升啧声说:“意思,不是说你们俩没天分,如果这是另部电影,成龙,刘德华,你们表演其实都完全没问题。”
他先铺垫下,不过在江澈看来说也算实话。
陆雪歌把姐姐支开,端着碗蹲在灶台后面,给疯娘喂饭。
“听别人说,疯子杀人不犯法。你可以杀人吗?去杀人吧,你要是会杀人,就没人敢那样对你,也没有人,再敢欺负和陆秋言……”
“陆秋言好没用你知道吗?都要保护她……好累啊。”
整个剧本,陆雪歌几乎都不叫陆秋言姐姐。
哪怕陆秋言直把自己当作姐姐,在生活中照顾她,从七八岁开场,到十四五,十七八,她反过来,样总是直坚持,是最开始弄错,她才是姐姐。
接着,才说正题:“们现在问题,是你们俩演法,跟咱们之前那两个小演员,那个感觉……被割裂,理解吗?”
钟真和钟茵点点头,难过说:“那怎办?”
“正常这种戏,真要做精、做细,你们俩得先在农村体验生活,至少两个月。”这就不是现在般港片效率和习惯,尔冬升时也没办法,想想说:“算,先休息下吧。大家都先歇下。”
剧组原地休息,但是钟真和钟茵没有。
她俩就近下到田里,脱鞋赤脚踩进泥,去帮收稻谷村民干活去,抱稻穗,踩打稻机,任凭阳光,bao晒,谷粒芒尖不断扑打在脸上。
陆秋言每次争辩到最后都说:“名字里有个秋,你名字里有个雪,看,你在冬天,是姐姐。”
渐渐,她不跟陆秋言争,但在自己心里继续这想。想着要是陆秋言就好,陆秋言好像什都好些,真好。
“你要是愿意,你先杀书记啊,好不好?”
陆雪歌说到这,陆秋言开门回来,她赶忙闭上嘴。
尔冬升喊:“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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