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见江澈似乎有兴趣听,他舞着手臂继续道:“最早时候,刚开始自己做,被人截在海上。对头点名要命,开价给起那些弟兄每人五万,让他们下船自己走,他们不,非跟起杀出来,才有后来……有几个兄弟就没。前几年他们有几个不小心得罪杨家,被下追杀令,上门求情,三刀六洞,把事情揭过去。杨礼昌从此高看们眼。”
江湖事,江澈不那懂,他认真点点头,说:“有没有想过转型?”
胡彪碇特别认真地思索下,“什叫转型?”
“……洗白。”江澈说:“盗版厂关系不大,但是海上那份营生,觉得迟早会出事。你现在资金也有,股市里也顺风顺水,不如考虑慢慢洗白。”
洗白这个概念,胡彪碇懂,他听说过。
“对,就是那样个摊位,两口子,你让人按描述找去,找到,远远地盯两天就好……事不大不用接触,没事也不用买光他麻花和酥饼。”
鉴于胡彪碇强大理解力和自由发挥天分,送女人都能执着地变着花样送三次,很难猜测,他会对谢兴夫妻俩采取什“措施”。
江澈不得不把话交代得更清楚些。
胡彪碇把江澈话复述遍,表示他真听清楚。
“那,那两个姑娘,要不会儿让她们过来,你先瞧眼?”他不死心还是问句。
沉吟下,老彪说:“可是别也不会啊。”
“不会可以慢慢学,比如办别厂,其实和办盗版厂也没太大差别。”江澈心说还好这是个草莽时代,你还有机会。
胡彪碇嘿嘿傻乐下,“学写个自己名字都费劲。”
“……”江澈无语下,心说也是,你那名字搁这年头全国说不定半人写不出来。
“不过认识你,对吧?”胡彪碇又说。
江澈心说瞧你大爷,本大师前不久刚变成单身狗,褚姐姐只给冷脸,林俞静不搭理,孤单寂寞冷,你大半夜给屋里送俩“任人宰割”年轻姑娘让瞧眼……你以为是圣人啊?!
胡彪碇不是个好人,他也不能是个好人。江澈从没设想过引导他宽容、善良,那等于让老彪去死——毕竟他本身营生是那样。
但鹰犬也有重情义面,江澈同样不认为他是个完全坏人。
“老彪,坐。”江澈招呼胡彪碇坐下,给他续茶水,看似平常问:“你现在这多精力放在股市,自己也老跑盛海,原来生意怎办?”
“没事,手下兄弟可靠,都是生死起趟过来。”说起江湖事,胡彪碇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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