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忻峰决定先不看,转过身轻咳声,看见留下茶寮村民正傻眼面面相觑,帮忙解释道:
“别担心,只是出点小状况,他平时不这样,你们都知道,以后……”
以后会怎样?郑书记想着,失恋啊,老江又失恋,为什说又?为什突然有点慌?
上次江澈失恋,修成平稳气场,人生风生水起……郑忻峰在次又次打击中顽强地挺过来。
这次他又失恋……这次会怎样啊?该怎准备啊?!
江澈提提西装袖子,露出截白衬衫,在赵正斌有些茫然眼神中,水管子“呼”声破风炸响,砸过来。
“Duang,Duang,Duang,咔!”
“啊,你等着……呜……裂。”
“加倍。”江澈说。
“Duang,Duang,Duang,咔!”
赵正斌错误首先在于他是“认识”江澈。
在茶寮那段时间,江澈连他名字都没记住,但是反过来,因为张雨清关系,赵正斌很是观察研究阵这个外地来支教老师。
那是江澈最清闲段时间,所以,在他判断里,这个只会跟群孩子玩弹珠,打排球,总是笑啊逗啊江澈,就不是个敢在警察快到场情况下还抡水管人。
穿身黑西装他也不敢,黑西装又不是制服。
另个错误在于他不知道韩立大师这波有点走火入魔。
“当啷啷……”
水管被扔出去,在地面上跳跃着。
赵正斌和另位在地上蜷缩、哀嚎,不敢抬头看江澈。
郑忻峰看着他说:“还好吧?”
江澈点头,拍
“啊,饶……呜……又裂。”
接着轮到当时下手那个人。
满眼恐惧地看着同伙在地上哀嚎、翻滚,赵正斌暗地里长出口气,总算过去……然后,他就看见江澈又走回来,又轮到他。
“再加倍。”江澈说。
“啊……呜。”
这事前因是他砸摊位、打人,打是茶寮最朴实山民。人总有站在弱者方心理倾向,何况这些挨打弱者是江澈在乎人,其中被打最严重,进医院那个,还是江澈前世救命恩人之。
不打回来,不翻倍打回来,只是把人送进去,江澈总觉得欠点什。
事情近日又加笔。加这笔很重,关系个叫林俞静姑娘坐在出租车里捂着肩膀抹眼泪。事情有两个罪魁祸首,但是江澈总不能给自己下吧?
赵正斌倒血霉。
“你敢?”至此为止,他其实还没挨过打,手指着不远处警笛声传来方向,赵正斌看着江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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