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虚脱得厉害,走几步都成问题。”这句是冯芳在旁边帮着答,她说:“而且那个隔壁村赤脚医生说只是肠胃问题,不严重,打两天针就好。”
林俞静配合着点头,“医生说会儿再来打针庆大霉素,睡觉,明早就好。”
庆大霉素?!
江澈脑子里“嗡”下,整个人僵
床上林俞静被声音惊醒,睁眼看看站在床边江澈,瘪瘪嘴,委屈说:“你又要凶是不是?都生病两天。”
江澈愣下,有些错愕地傻在那里,这什情况,明明两世生活状态全然不同,怎还是病?
那如果按这个情况,她明天傍晚应该就会走。前世江澈晚天才回来,没见到病中林俞静,这次提前两天回来,乍看,还真病得挺吓人。
“怎还是病?”他忍不住问句。
林俞静没注意到江澈口中那个“还”字,委屈回答说:“就吃那个树叶米果……吃太多,呜。”
时,雨后山路泥泞湿滑,加上路边杂草和灌木枝叶上雨水都重,江澈前头开路,走得很慢,张雨清身上依然被打得道道湿痕。
“衣服回去洗再还你。”她说。
“不用,换下来就先塞桌膛里吧,等你们走再去拿回来。你洗被同学看见不好。”江澈在村口缓坡下停住脚步,指指坡上说:“村里人应该差不多都睡,你先回去吧,记得去厨房要点热水擦下。”
张雨清犹豫下,点头先走,作为个可以掌握分寸姑娘,她觉得今晚到这样刚刚好。
江澈望着她好似穿着戏服背影,莫名有点想笑,这姑娘肯定是弄错什,回头发现真相,不知道会不会哭,觉得亏大。
树叶米果?江澈脑海中混乱下,很快清晰,难怪林俞静两世在茶寮村,都在同样时间病——因为这时间茶寮有个传统,会做种草木灰枝叶掺加米果。
别人吃可能都没什,但是这丫头体质,很可能对草木灰敏感。
“病多久?”
“天多,你别凶,会儿就把床还你。”
“怎不下山去医院看?”
等会儿,他才上去,打着手电回到学校,发现自己房间灯竟然亮着。
推门,林俞静躺在床上,手臂垂着,侧脸压在枕头边缘……
“这是睡上瘾?”
江澈心里嘀咕声,走过去预备喊声吓死她,不经意先看眼,小丫头本来就瘦,细胳膊细腿小脸,但是这眼依然能看出来,她整个比前两天又瘦圈。
“江老师?”冯芳端着脸盆热水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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