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在想,这样下去待会儿会不会来个六十。
无奈,他拿过纸条,在上面写句话,把门关上。
纸条上话是:
【胡总,你可能误会,真不是什股神,杨总事,就是碰运气而已。不懂股票,现在自己手上连股都没有,给你写,明天跌死……】
……
又来,这回事敲门声。
江澈不理。
“笃。”
“……笃笃。”
“……”
吗?”
倒是正好很需要,但是,当然不行啊!
不说这俩女身上风尘味已经太重,江澈很容易推断她们本身可能几小时前还在那位胡总身下,就是“两只最涨股”,江澈哪里找去?
江澈对这波股市没有具体记忆信息,本身还判断,这波太疯狂,要出事呢。
收,玩,写,跌……对面那位“走私大佬”会不会私下里找个人把他捅死在盛海街头?
……
隔天,1992年5月27,本就热得不正常沪市开盘大跌,指数下挫持续不止,狂热股民们如同通红炭火被兜头交盆冷水,开始产生逆向恐慌情绪。
与此同时,6月3日认购证第二次摇号就在眼前,更多人,都把目光和期待放在即将发行新股上。
疯狂抛售。
片惨绿。
对方很执着,但是敲门声音很小,节奏里似乎带着胆怯,恐惧。
江澈被吵得不行,只好再次开门。
换人,这次是个三十好几快四十岁,半老徐娘,身材丰腴,神情有些怯弱。
“阿姨”又递上张纸片,还是刚刚字迹:
【看来兄弟不喜欢那种,这个怎样?给个面子,股神兄弟。】
“不好意思,不是什小股神,其实根本不懂股票。”
与其纠缠下去陷入危局,不如早早拒绝,小小地得罪下,江澈认为这样反而不至于让对方动自己,强硬地,他直接把门关上。
两位姑娘脸哀怨,没会儿,听到脚步声,她们似乎是走。
江澈松口气,同时……急需洗个冷水澡。
“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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