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和您背后那位先生,们三个可以见上面,好好谈谈。们出来混,是为挣钱,不是为结怨。”
“怎样?您……同意吗?”
未来日子要怎过?
他只要想起来,就身身地淌冷汗。
某日夜间,马玉树正在恐慌和惧怕中受着活刑时,他接到个陌生来电。
他如今绝不敢搞失联,生怕凯南疑心他要赖账脱逃。
凯南旦起疑心,他原本还拥有点喘息之机将会被迅速剥夺。
宁灼在滔天巨浪中,身不由己,载浮载沉,身体在疼痛中滋生出另种酸麻舒适,化作叠叠海浪,又从身体内部泛涌而起,两相夹击,让他进退不得,几乎想要就此沉沦下去。
这场长途旅行后,宁灼是半点力气都匀不出来,喘出口长气,便沉沉睡去。
……
对马玉树来说,这段日子,他是在油锅里度过。
并没有人打他骂他,但他心时刻受着滚滚油煎,刻也不得安宁。
马玉树强行打点好精神,接起通讯器:“喂——”
电话那边问候声,来自于个马玉树完全想象不到人:“您好。马先生,请问您最近还好吗?”
马玉树猛然从床上翻坐而起,抓紧通讯器,怔愣片刻,才从牙缝里挤出声破碎疑问:“……本部亮?”
“前些日子,承蒙您关照,帮大忙。”
本部亮说话还是如既往冷漠腔调:“没想到您会把事情闹得这大,也不想这样,实在是给造成很大困扰。最近工作推进得很顺利,所以,想,最好能和平地解决这件事。”
“卢梭”那边再也没有消息传来。
妻子已经和他火速办理离婚,切割关系,还带走孩子,再也不敢在这个赌徒身边多待分秒。
最重要是,他眼睁睁地看着他多年积蓄而来财富,被滔滔个浪头席卷而过后,徒留地砂砾。
就算“卢梭”能帮他活捉回本部亮,那又怎样?
他必然要被打回原形,再次变成那个家徒四壁马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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