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部武焦虑并没有持续太久。
豹爪办事比金虎麻利得多。
在他离开两个小时后,熬得眼睛发直本部武就接到他来电。
电话那边,他把声音放得又低又快:“已经安排好。随时能出去。您看……”
本部武:“你到哪里?”
那边是久久沉默。
十几秒后,面红耳赤金雪深直接爆发:“呸呸呸!宁灼你要不要脸?!你跟谁学?你、你——把舌头给捋直说话!关心你?不如去关心姓于!跟你说你赶快给滚回来,这活干不!你回来就走!”
毫无缝隙地进行通发泄后,深受打击金雪深果断撂通讯,生怕宁灼狗嘴里再吐出什象牙来。
宁灼看向被挂断通讯器,自言自语地计数:“第三十七次说要走。”
他收起通讯器,脚步轻捷地走回单飞白病床前。
金雪深追根究底:“给谁打工?”
宁灼:“这是事情。”
金雪深:“你事情也是‘海娜’事情!提前说好,你要是把自己在哪里玩死,马上就走,才不给你收拾烂摊子!”
宁灼想,他全程没有提及“磐桥”。
那说明他们还挺安分。
他嘴,起身走回墙角。
刚接通,金雪深咆哮从百公里外传过来。
“宁灼!他妈跟姓于睡认!你马上告诉,你到底在干什?”
“百二十万,六十六万,刚才到账两万,然后是二百万!”
“你在做什工作?!”
豹爪答得利索:“就在监狱附近。共两辆黑色悬浮车。都没有车号。和您在同辆,其他人上后面那辆车。”
本部武以前
在单飞白慢吞吞、喜滋滋地咀嚼苹果时,宁灼又瞄到他枕头上睫毛。
宁灼无意识地动手拾起,注视单飞白那只变色眼睛,听着他快快乐乐胡说八道,将那细长睫毛轻轻捻在指尖。
他想,没错,是他睫毛。
……
另边。
说不定相处得还行。
宁灼向后倚靠在墙上,叫他名字:“金雪深。”
那边口吻极凶:“干什?!”
宁灼瞄眼病床上单飞白,福至心灵,刻意学他口吻,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关心?”
沉默。
他们不是没有接过报酬丰厚工作。
可昂贵往往伴随着风险,且二者向来成正比。
宁灼已经两个月不见人影!
金雪深怒道:“你赶快告诉!不然就告诉你在哪里,去找你!”
“同时给人打三份工而已。”宁灼说,“你要是懂事话,就把钱给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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