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白又虚心请教:“监狱里不应该有监控覆盖吗,点死角都没有那种?”
宁灼:“别地方当然有。……这里?”
他抿着嘴,轻轻地哼声。
单飞白点就透。
他们这些本该接受惩罚人,在监狱里纵情声色、极尽享乐,也只能在暗处悄悄进行,是见不得光。
这里装潢不比其他囚牢豪华,没有呼叫铃、香薰仪、咖啡机之类小玩意儿,但至少上铺活动空间充裕,还有干湿分离独立卫浴。
发现睡觉时候不必和马桶共眠,单飞白心情好许多,坐在下铺床边晃荡着两条长腿,握着遥控器,想要去研究墙上电视能否收到信号。
宁灼把他铺盖砸向他:“滚上去。”
单飞白鼓鼓腮帮子,双手抓握住上铺护栏,个挺身上翻,把自己送上去,那两条漂亮直挺腿继续垂下晃晃悠悠,看得宁灼手指作痒,很想把他拽下来摔个人仰马翻。
可实在太幼稚,他没做。
宁灼和单飞白实在过于出挑惹眼,仅仅几秒钟后,就成为全场最受瞩目存在。
这两个人被送进来,在场人几乎第时间心知肚明:
——八成是“物资”,特地送进来给某些人尝鲜。
至于几个月后还能不能完整地出去,那就看耐不耐玩、命大不大。
至于这份“物资”是谁,看谁需求最旺盛就能知道。
要是被监控记录下来,万被“别有用心”人要挟或是曝光,那就有点不妙。
宁灼冷淡补充道:“他们又不是来受罚,是事情做得太过分,给他们兜底人兜不住,索性挑个度假村避避风头而已。你拿盆水随便泼,被水点子沾到,十个有八个早该死。”
话说到这里,宁灼沉默,单飞白也不再追问。
铺好自己床,宁灼自行躺下,闭目养神。
单飞白探头下来:“宁哥,有什计划?”
宁灼冷着脸:“没有。”
单飞白明快地打响指:“哦,懂,随机应变,最喜欢。”
宁灼不说话,心下倒是默认,他在这方面是很有本事。
这里人尽情享受着身份和资源带来便利,当然也乐意遵守“身份”带来各种游戏规则。
该是谁“物资”,就是谁。
惹不起,就别乱碰。
各自活动人群安静很久,目送着宁灼和单飞白进入他们囚室,才有人回过神,咬牙切齿地感叹:“他妈,长得可真够带劲儿。”
等待着二人是间双人囚室,上下铺,配备张制式双人桌、两把软凳,和台镶嵌在两米高墙面上老式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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