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竹在他手里仿佛活样旋转如飞,哨口在高速气流间被激荡出鸽哨样曲折声响,在山里奏着篇清新动人、韵脚合辙乐章。
和单飞白十年前记忆里
自称“小白”单飞白站在他床前,轻声问他,你痛吗。
过去与现在交叠感觉相当糟糕。
那个时候,他到底是真心在关心他,还是装出来?
以及,现在呢?
宁灼面色微沉,按住单飞白脖子,将他狠狠推离自己。
只要他不怕崩碎牙。
谁想到单飞白不走寻常路,探出舌尖,轻快地在他指节处舔舐下。
敏锐生物传感功能,将这点温热柔软完完整整地传递而来,让宁灼从指尖路麻到肩膀,而且还有继续蔓延趋势。
宁灼触电似动,搓捻几下指尖,好缓解那异样酥麻。
随后,他托住单飞白下巴,作势要卸掉:“……狗?”
宁灼按下电梯按键:“因为接下来,关于他,有用得着你地方。”
单飞白眯着眼睛,现场表演什叫做得寸进尺:“那再多说点嘛。”
本来已经打算结束情报交流宁灼:“?说什。”
单飞白:“九层还有个和金·查理曼长得模样人呢。”
宁灼没理他,迈步走入电梯。
单飞白猝不及防,喉咙遭到重击,弯着腰剧烈咳嗽起来。
宁灼毫无愧疚,冷眼旁观,再次在心里评估与他合作具体价值。
还没等宁灼给出个评估结果,他们就在“海娜”山崖边找到傅老大。
他正在愉快地进行项老年运动。
抖空竹。
单飞白:“真有感觉啊?”
宁灼手心被单飞白高体温熨烫着,颇不自在,索性将手掌顺着他脖子滑下来,合住他咽喉:“你觉得呢?”
单飞白没有反抗,温驯地垂下眼睫,让睫毛在面颊上投下青色薄影:“那炸断时候,痛不痛?”
宁灼:“……”
他被这句话勾起久远回忆。
单飞白跟进来,话音带笑:“当时跟宁哥进屋,就发现七楼好几个监控都是瞎,有盲区死角,才敢溜出来呢。刚才在小唐那儿多看几眼,果然,七到九楼监控屏是不连贯。”
宁灼:“……”他默默在心里锉这只狡猾狼崽子骨头。
单飞白喋喋不休:“宁哥是不是偷偷修改过监控?或者说,你让小唐关掉几个?反正他平时也不和人直接沟通,其他人也没机会注意到你那层楼监控有漏洞——”
宁灼被他烦得不行,右手绕后,轻轻巧巧地捂住单飞白嘴。
宁灼不怕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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