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视频事情闹出来,查理曼这辈子决不可能再上步,最好结果,就是被表面平调、实际暗降到个清闲无权岗位,领着分内薪水,老老实实等待退休。
查理曼其人之贪,只需要把他苦心经营多年金身拦腰打断,再斩断他向上爬阶梯,就够他后半辈子夜半惊醒时候,痛苦得直扇自己嘴巴子。
然而,对宁灼来说,这不够。
远远不够。
宁灼明知故问:“他那位宝贝儿子呢?找到吗?”
林檎轻声笑:“这是种比较严谨说法。准确点说,他辈子都不会出现在公众面前。不过,这多年,他在‘白盾’也算是树大根深……你明白在说什。”
宁灼声音听不出喜怒:“嗯,明白。”
林檎在自动咖啡机前站住,接杯热腾腾黑咖啡:“知道,你讨厌查理曼。不清楚你们具体有什恩怨,但是再等等吧。”
“根长在同棵树上,能吸收到营养总共也就那多,这边根系吃得多,那边根系就吃得少。”
说着,林檎喝口咖啡,却不小心被烫到。
林檎重新戴好绷带,问:“不是说最近很忙吗,没时间关注那些有没?”
宁灼:“不想看都不行。他视频已经到处都是。”
林檎轻轻叹息声。
宁灼:“怎?‘白盾’有多烂,你自己心里清楚,当初是你铁心非要往里钻,现在你改变它多少?”
林檎走到远离人群地方,温文尔雅地含笑回应:“人嘛,总有那会儿会灰心。缓下就好。”
林檎热热喝口咖啡:“找不到。”
宁灼:“嗯?”
林檎:“这个事情……挺难解释。你就先别问。”
和宁灼讲话时,林
他边轻轻倒抽凉气,边说:“就当是在和你交流园艺知识吧。”
宁灼知道林檎是什意思。
查理曼削尖脑袋往上爬,在舆论场上给自己不遗余力地打造金身,想要达到地位,绝不仅仅是个警督而已。
而“白盾”里,和查理曼立场相悖、嫉妒他出风头、厌恶他张扬办事作风,必然不少。
现在正是个墙倒众人推好光景。
宁灼有心打探“白盾”调查进度,所以给他十足十耐心,等待林檎情绪好转。
嘈杂人声在通讯器中点点消失,林檎脚步声在走廊里激荡出隐隐回音,让宁灼判断,他是走到片空旷无人地带。
他开口问:“查理曼会怎样?”
林檎:“现在‘白盾’内部暂时罢免他职务。”
宁灼:“‘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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