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忍得面颊发白：“不关你事。”
“关
事。”小白言辞恳切，伸手想去握他左手手腕，“你是为
救才变成这样。能让来照顾你吗？”
宁灼翻手，毫不留情地扼住他手腕。
“细皮嫩肉。”他紧盯着小白从稍长袖子里露出
小段光洁干净皮肤，目光冷得像是带小小钩子，“……‘捡垃圾’长大？”
宁灼手劲极大，握得太紧，小白手腕因
这句描述倒是和宁灼初遇到他情境对上。
小白见宁灼似乎没有别可问，就主动凑上来：“哥，有问题想问。”
宁灼还沉浸在思考中，随口道：“嗯，你问。”
小白望着他，轻声道：“你痛吗？”
宁灼皱着眉，很疑惑地反问声：“……嗯？”
宁灼有被绑架经验，不得不在这种事上多想层。
既然小白无依无靠，更没有亲人可以拿钱赎他，不直接转手卖避免节外生枝，带回去干什
？
小白耸耸肩：“那就不知道为什啦。”
听他语气轻松，宁灼微微摇摇头。
除非是报复，或是打算灭口，绑架犯不会把自己意图和计划告诉被绑票人。
马仔惯用称呼。
小白不仅有问必答，而且逻辑清晰，答案明白，并不东拉西扯地说些别。
这篇问答和试探进行下来，宁灼也没找出什纰漏。
但小白本身就是最大疑点。
让宁灼来看，他根本不像在垃圾场里长大孩子。
“海娜”人，包括傅老大，都知道宁灼是靠口硬气顶着。
只要人没死，那就是没事。
至于痛不痛，这问题太矫情，连宁灼自己都不会去想。
这样许久未见坦诚关心叫宁灼颇不自在。
而且古怪是，身体上痛偏就在他问出这句话后毫无预兆地爆发。
小白不知道，也无可厚非。
宁灼观察他态度：“你点儿都不怕？”
“当时怕。现在不怕。”小白坦坦荡荡，“当时以为会死。可现在是他们死啊。”
宁灼望着他：“你倒是聪明。”
被夸小白流露出点骄傲神气：“对啊，很狡猾。中途趁他们有人去上厕所，把看着人从后头拍晕，还跑掉段时间呢。……不过后来又被他们抓回去。”
宁灼问：“绑架你人，为什要把你拉到农场去？”
小白：“听他们说，想把卖出去。”
宁灼冷声音：“不对。”
小白：“……嗯？”
宁灼尖锐道：“那里是他们找好落脚地。他们想要卖你，直接把你拉到黑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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