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社交平台必然会围绕这张照片展开旷日持久
辩战和互骂，为正义秀带来漂亮收视率。
屏幕里杀人犯眼睛是湖水
样蓝色。
而现实里宁灼，瞳仁是种质地很纯粹、宝石样绿。
里外，两人眼珠都没什
感情地、直勾勾地望着男人。
男人感觉非常不舒服，他又拿汗巾揩
揩干燥额头，没说话。
看似安静包间里，每个都可能藏人，且不止个。
“把你通讯器和腕带都摘掉。”男人冲盒子扬扬下巴，“这是私密谈话。”
这是雇主要求，宁灼当然照做。
但男人显然并没有放心。
因为他很快提出下个要求：“把你右手摘下来。”
宁灼不为所动。
这是典型B级公民看他们眼神。
戒备、冷淡，但往往又有需要。
宁灼很熟悉这样复杂矛盾眼神，所以选择无视。
他在距离男人三米开外沙发上坐下。
少女，毁掉7张漂亮脸蛋付出应有代价！”
“距离恶魔死期还有1个小时……不，是59分零56秒！”
“下面段短片，将回顾这些受害者受害过程。”
“请18岁以下青少年、心理承受能力弱人及相关亲属换台，打开家里清洁气阀，呼吸些新鲜空气。”
“世界依然美好，因为恶人即将得到他应有结局——”
按照以往谈判经验，男人坚信，下马威是必须，这样才能让这些粗鲁低智雇佣兵畏惧，叫他们学会
宁灼正在解腕带。
这回，他抬起头来认真看男人眼。
此时，旁边屏幕里出现杀人犯那张英俊过度脸蛋，恰好和宁灼脸处在平行位置。
……这张脸颜值，是会让人对受害者发表些猥琐言论水平。
这当然是第三频道精心选择照片。
“等会儿。”
男人用手帕擦擦鼻尖上汗珠，按响桌面上呼叫器。
很快，个身姿窈窕女人端着个黑盒子走进来。
刚才走廊里很干净，女人在听到召唤后也来得很快，所以只可能是提前守在附近。
宁灼进来前大致清点过，走廊里前后共十七个包间。
伴随着阵让人喉头紧缩紧凑鼓点，张张受害人面孔次第出现。
过去青春飞扬和现在被化学药品毁坏伤口，对比交映在男人眼镜上。
只看两三张，他就拧着眉毛不适地转开视线，这才注意到房间里多个人。
他明显吓跳，这让宁灼觉得好笑。
而男人回过神来后，盯着宁灼嘴角点笑影，冷冷地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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