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舟:“……这是同件事吗?”
江舫:“差不多。”
南舟平静感叹:“语言真是博大精深。”
江舫看着他脸,煞有介事道:“是,刚到中国来也这觉得。”
江舫三言两语,成功骗走南舟注意力。
看着眼前这只她根本拉不住好奇猫猫,李银航哭笑不得。
大佬都没有性生活吗。
她转眼,发现江舫嘴角含笑地挎着南舟胳膊,忙给他连瞪带瞟地使眼色。
还笑啊。
劝劝呐。
南舟往树林里指指:“他们在叫。”
江舫:“……”
李银航:“……”
南舟:“外套也掉在这儿。”
南舟:“出危险。”
小树林旁侧树梢上,挂着刚才他们遇到卖水果情侣玩家中女孩子身上红色外套。
外套袖子交叉着系在梢头。
这好像是某种约定俗成标志,鲤鱼旗似,被风吹得呼啦啦地响。
刚才有几拨人想从这条石阶上来,远远看到这件外套后,都选择绕开走。
每天光景,对挣扎在生死边缘玩家来说都是末日狂欢。
或许他就能找到那段丢失自己。
当然,找不到,也无所谓。
往无前,赢得游戏,完成心愿,是最重要。
即使,那个毫不犹豫地、在锈都许愿池边被南舟许下心愿,也属于那回忆部分。
同样是不可溯源。
从后面看着南舟好奇侧着头、就着刚才问题对江舫问东问西
你对象要去看别人搞对象啊。
南舟实在好奇,转头看向江舫:“他们在干什?”
江舫点磕巴不打:“伟大友谊敦促会。”
江舫:“生命起源探讨活动。”
江舫:“亿人马拉松比赛。”
南舟:“去看看。”
闻言,两只手个抓衣角,个挽手臂,从后面紧紧控制住他。
南舟:“……?”
李银航扯着他:“……哥哥哥,算算,走走。”
南舟不看她,继续探头探脑:“你比大。”
卖光背包里苹果,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无望人生里足够值得庆贺事情。
于是,熟知着某些潜规则大家善意地给他们留出可以幕天席地、尽情放肆空间。
听着细微声响,李银航干咳声,脸颊有点红:“走走。”
南舟站在小树林边,不挪窝。
江舫:“怎?”
但自己还是用掉那个份额。
三人组各有心思,拾级而下,准备离开。
走出百来米开外,路过片小树林时,阵风吹过,送来些细碎声音。
南舟耳朵敏感地动动。
江舫也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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