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长有嘴巴
地方空空荡荡，只有皮下轻微蠕动。
……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发出声音。
此时，背对着他、身着神父宽松黑袍指挥回过头来。
据虞退思描述，那是他过世爱人。
那时，他感觉思维像是被吸入
漩涡，
个声音反复告诫他，沉沦吧，沉沦吧。
直到天色全黑，快到沈洁洗澡时间，李银航才微舒口气。
她拿着笔记本，把所有记录下内容默读遍，揣着南极星匆匆踏出次卧。
今天险些遭到毒手是虞退思。
虞退思中午梦到悠远唱诗声。
很美，很悠远。
她盯着屏幕，死死咬着大拇指，耳朵高高竖着，任何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个激灵连着个激灵地打。
不知怎，离开南舟，南极星精神就恹恹，抱着细细尾巴蜷在李银航手边打瞌睡。
偶尔睡醒，就抱着李银航大拇指，小孩儿抱奶瓶似，不轻不重地啃几下。
不过有它陪着，李银航也不算是很害怕。
她把全副精力都投入进去，连手工任务都是南舟替她做。
纸笔，在电脑前摆好，不甚熟练地操作起来。
瘦猴上个厕所，歪着身子瘸拐地出来时，瞥见李银航个人坐在次卧电脑前，瞬不瞬地盯着屏幕，吓大跳。
“喂！”
见李银航扭过头来，他才松口气。
他还以为李银航也被魇着。
亏得他精神强韧，边拧着自己大腿逼自己清醒，边注视着那虚假而温暖笑颜，步步倒退着，走出大厅。
身体踏出大厅
他刚刚进入梦境，就有雾气化成双双苍白且有流动性手臂，指引着他往前走、再往前走。
梦里虞退思腿还有知觉。
他进入处偌大、类似教堂形制大厅。
在大厅正前方唱诗台上，他看到张张孩童面孔。
宛如白板，没有五官。
毕竟现在凭她那点蹩脚手工技巧，已经无法精细地处理好那根根头发粗细火柴。
她甚至帮健身教练做完打游戏任务。
见李银航心沉迷电脑，瘦猴自觉自己专业遭到挑战，颇不服气地来看过她好几次，强调自己什
东西都找过，劝李银航不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李银航脾气特好，软硬不吃：“好，你说得有道理。
再看看。”
……副标准客服口吻。
瘦猴问：“你干嘛呢？”
李银航指指眼前网页：“再看看这个网站。”
瘦猴哦声，腹诽着离开。
……胆儿够肥。
李银航胆儿可点都不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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