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重光不说话,另只手抚着他腰线,用秀丽且湿漉漉眉眼缠绵地望着他。
随即,徐行之便感觉身后不对劲儿。
……操?
徐行之惊怒交加,拖长音“嗯”声:“姓孟!你做甚?!”
孟重光把膝盖抵在他好容易才撬开双腿间,不允许他并上,小声哄他:“师兄,师兄,莫要害怕……”
右手日子,左手持筷、舞兵,均不在话下,唯独洗澡很是不方便,因而每次洗澡,徐行之身后都会缀着条叫做孟重光小浴巾。
然而这条浴巾格外缠人,擦着擦着,便穿着身单薄里衣,与徐行之同挤在狭小澡桶里,难舍难分地吻着他,蹭着他。
孟重光衣裳透湿,紧贴着肉,看上去比往日还要动人无数倍。
徐行之修并非绝情宗,既是决定与重光厮守,结为道侣,他便早已在心里与他约定生世。此刻情动意暖,便再难消去。
但毕竟是第次,徐行之有些紧张,伸手探入孟重光全湿里衣,颗颗自上而下地按揉着那微突脊骨:“重光,慢些。……怕你吃不消。”
徐行之哪里是怕,只是抵死也想不到这个小兔崽子打是这个主意,时间脸都白,抬脚去踹他:“孟重光!!你他妈下去!”
孟重光轻松擒住他足腕,浅浅吻口,带着点小鼻音撒娇:“师兄……”
明知道此时绝不是心软时候,但徐行之听他这般唤自己,心里头立时酥酥麻麻,软得不行,但仅存理智还叫他勉力挣扎着跟孟重光拧劲儿。
孟重光贴着他耳朵,徐徐地吹着热气儿:“师兄,咱们早已是同命人,还要分得如此清楚吗?”
徐行之只恨方才跟孟重光缠磨得软腰,跟喝多似,哪里还控制得住身体反应,憋得眼前直发花,听孟
孟重光闻言,正在轻吻他耳骨双唇内发出声模糊不清且意义不明轻笑,但他并不说话,只自顾自与徐行之厮磨。
在热气升腾间,有股淡雅草木清香浸在其中,随着二人身躯缓缓攀上。
或许是身体未能完全康复,又或许是在热气缭绕中做这等事情太耗费精力,徐行之不知怎就被折腾得没气力,腿酸软得给不上劲儿,最后还是被孟重光捞出水来、抱回屋中。
浴巾被栀子花枝煎成水洗过,又在院子里晒足天,吃足阳光,擦在身上极软极暖,徐行之身上软得跟没骨头似,干脆便眯着眼安心享受着,任他摆弄自己胳膊腿脚。
直到他两手手踝被只手交握着举过头顶,徐行之才隐隐觉得哪里有些古怪:“……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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