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点不留情面地掩门走,徒留徐行之人被那药物折磨得辗转不已。
他如今半分力气也没有,骨乏筋软,四肢嫩豆腐似发酥,身体倒是越来越滚热,难受得徐行之咬紧齿关仍忍不住泄出两声变调低吟,自己大口大口喘息声音听在耳里就如滚雷样响亮。
他觉得自己燃起来,烧成堆炽烈火,而且将永远燃烧下去。
女子掩门,披罗衫走到外面来。
此药效力极强,发作起来根本忍不住,女子只需等着药效全面发作,徐行之翻滚喊叫、欲求不得时再进去便是。
师兄着实是好定力,刚才那般挑弄,师兄都不为所动。可师兄现如今是怎?怎脸红得如此厉害?”
徐行之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什:“你给下……”
女子揉开徐行之已然透湿腰封,放在红唇畔亲吻下,又俯下身,将腰封轻缚在徐行之双眼之上。
隔着腰封,女子浅吻记徐行之眼睛:“师兄当年风姿无双,四门女子少有不仰慕你。当时们几个要好女弟子还猜过,是谁能有幸与你结为双修伴侣……”
甜腻话说半,她语气却骤然间凌厉起来,把掐住徐行之下巴,把他脸都捏得变形:“当年之事已过,早就不是那个青春少艾黄山月。老。……在这蛮荒里好容易抓到根救命稻草,好容易有真心对人……为什?为什孟重光连这点最后希望也要夺去?帮夫君除掉那多敌人,唯独没有对孟重光下手,不就是念在昔日同门之谊吗?可他却……他……”
她将长发撩于耳后,出声叫侍奉她小厮:“死到哪里去?出来,给再添上杯暖情酒!”
很快,那小厮从通往外界唯条羊肠石道里走出来。
他踉跄走出几步,便面朝下栽倒,大股大股血自他被割开喉腔里喷出,刹那间染红石板地。
人跟在他身后疾步抢出,张漂亮面容已是扭曲至极,眼尾线朱砂红到要滴下血来
她刚才四处引火举动已然加速徐行之体内药效发作,而她刚才同徐行之东拉西扯,不过是在等待药物发挥效用。
眼见药物生效,她反倒施施然从徐行之身上爬起,揭过旁边件鹅黄色薄衫,望向徐行之,浅笑道:“要让他至爱至惜之人在身下哭着求欢,要让他也体会下唯珍宝被人夺走、欲寻不得滋味!”
徐行之:“……”
徐行之真是个操字欲言又止。
……你若是真要报复就找孟重光媳妇去啊,找他爸爸干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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