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弄着自己新染指甲,唇角带笑:“莫不是徐行之在床笫之间没能伺候好九枝灯?亦或是九枝灯派他来,是有什事情要做?譬如,杀掉他那个好师弟孟重光?毕竟孟重光现在在这蛮荒里可是说不二之人,他要是有所谋划,想冲出蛮荒,九枝灯也会头疼吧?……倘若是这两种可能,你把徐行之捉来也于事无补,反倒会弄巧成拙哦。”
兽皮人语塞,越想也越是有理,不禁现出沮丧之色。
他恨恨道:“也是。徐行之当年动手弑师,天下谁人不知,此等败类,什样事情做不出来?”
女子恨铁不成钢地啧啧两声,迈步走近兽皮人,在他石座上坐下,酥胸紧贴在他胳膊上,笑意盎然:“可谁说徐行之没有用处?”
兽皮人:“……怎说?”
他有面之缘,记得清清楚楚。”
那兽皮人喜形于色,抚掌大笑:“好,太好!有他,咱们出蛮荒便有望!”
底下顿时切切察察片,似是不解。
兽皮人按捺下喜悦:“问你们,风陵山之主现在是谁?”
提起那人,底下诸人无不切齿痛恨,有个声音不甘不愿地回答道:“是九枝灯。”
女人逗弄着兽皮人皴裂嘴唇:“九枝灯远在蛮荒之外,可是……你难道不想辖制孟重光吗?不想把被他夺走蛮荒之主位置抢夺回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重光:有特殊脑交技巧。
师兄:……滚。
重光:汪!
兽皮人答:“对,只要们抓住徐行之,同九枝灯做交易,他定然会放们出去!”
有人提出异议:“那九枝灯丧心病狂,心想置们于死地,怎会因为个徐行之……”
“怎不会?”兽皮人桀桀怪笑,“九枝灯和那孟重光样,都是徐行之亲自抚育长大。谁人不知那徐行之好断袖之风,他带出来好师弟,个个病入膏肓。九枝灯与他情谊更是非比寻常,若是把他师兄抓来,就等于捏住他命脉!”
他越说越兴奋,神情间尽显狂热:“当这多年流寇,早就受够!只要把徐行之抓来,们便能……”
名身材曼妙女子倚靠在石壁上,思考良久,才打断兽皮人兴奋自语:“徐行之现在突然出现在蛮荒,你不觉得太过蹊跷吗?这十数年间,唯掌控着蛮荒锁匙人就是九枝灯,他是如何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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