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不能次管饱,只能降低你体内激素含量。”池小池贴近朱守成耳朵,轻声道,“彻底消除你那些黄色废料,要15年。现在为你注射,是之前没来得及注射部分;之后,只要
朱守成脸色煞白:“没有病……你放开!!”
周围环境改变,让他度以为这是梦,但在朱守成认知里,梦中不会有这样真实、刺得人头皮发麻无影灯冷光,也不会有这样浓烈到呛鼻药味。
“打在哪里呢。”池小池沉吟。
他指腹缓缓抚过朱守成头皮,在他脑袋随便个地方注入管药。
哪怕朱守成再不懂医,也知道这世界上鲜有从太阳穴插·进去针头。
合上,才有心情对他说上句“谢谢”。
池小池站在纱门外,望着朱守成肩膀上被自己贴上三张卡片,做个“拜拜”手势:“老师,好好休息。”
朱守成被他笑得浑身发毛,没控制住手头力气,砰地声合门。
池小池脚把他垃圾踢倒在他门口,看到内里厨余垃圾蜿蜒出条脏污汤水,渗入他门缝,才提起那袋摔得松散垃圾,缓步下楼去。
当夜,朱守成又做个与之前梦境类似噩梦,主角仍然是池小池,而他仍是浑身无力,像是被注射麻·醉剂病人。
皮肤被针尖刺穿感觉,让朱守成呆滞几秒,才摆着脑袋,像是尾被火烧着虾,不住来回蜷曲着身子,却无法逃离手术台范围。
池小池拿起第二根针管,将冒着水光针尖送入他头皮。
不找静脉,不经消毒,朱守成头发上汗液涔涔而下,流入被扎出细小孔洞里,又引发阵阵刺痛。
比起上次那种钻到骨子里剧痛,这种阵阵细细疼痛,折磨得朱守成只剩下“啊啊”低吟力气,下颚张得酸麻,涎水顺着嘴角涌出。
数针过后,朱守成疑心自己脑袋已经变成个充满药水、千疮百孔气球,不知什时候就会往外泄水,或是噗嗤声爆裂开来。
他进入台类似手术室地方,四周只剩下阴惨惨白与蓝,而池小池慢条斯理地戴上胶皮手套声音,宛如在拉扯他神经。
他拿出支针剂,轻轻拉动尾部注射栓,就有片带着药味水雾喷到朱守成脸上。
朱守成被酒精和药味混杂味道恶心得阵阵发颤。
他颤声询问:“小池,你要做什?”
池小池低下头来,针头水光把他眼睛映照得格外亮:“老师,你问这个?这个叫睾·丸酮抑制剂,很适合你,能治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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