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会做这样怪梦?
朱守成腿肚子转筋,在屋里漫无目地圈圈兜转。
桌子上没有池小池作业本,他常坐那把椅子靠放在门边,冰箱里绿
在糖果甜香弥漫开来时,朱守成总算终于如愿以偿地晕过去。
……
朱守成霍然坐起身来。
窗外扫入夕阳尾迹,恰恰好落在床沿边。
他睡个下午?
在朱守成几乎要被窒息感压垮时,池小池补充,适时地为他添上最后根稻草:“……您接着叫吧,就算要叫警察,现在电话线也都断呢。”
生理和心理双重折磨,让朱守成两眼直翻白。
但奇怪是,他怎都晕不过去。
他带着颗无比清醒大脑,带着敏锐到每根末梢神经,带着无能狂怒,哀求,哭饶,破口大骂。
但没有样能动摇到面前池小池。
重要部位被切离身体,就像是生物课上被开膛破肚青蛙。
人说,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但当死到临头时,人类鲜少这样潇洒。
巨大虚无感和恐慌感把朱守成压得喘不过来气,骨头阵阵发痒,发冷,冷得他想要嚎啕大哭。
他是被自己涕泪呛得回过神来。
那只是个梦?
朱守成不过恍惚片刻,梦中那真实剧痛就像毒蛇似狠狠咬他大脑口。
朱守成大叫声,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翻下。
床单上湿出个人形汗迹,而他裤衩更是被温热液体泡透,发出淡淡刺鼻味道。
朱守成疯似扯下裤子,发现自己零部件俱全,样不差,松口气之余,仍觉骇然。
他冷静地进行着并不科学无麻药手术,把他觉得应该摘除东西慢慢连根摘除,什都没打算给他留。
不知道是因为剧痛还是绝望,朱守成四肢肌肉麻痹,不存任何反抗力量。
他像个铁做王八壳,被巨大地磁吸附在地上,眼睁睁望着池小池把切下来东西收集好,从柜橱里随便挑个青花大碗,把他部件丢进碗里,随后倒进他平常为孩子们做果汁榨汁机。
轰鸣声仿佛在搅拌朱守成脑子。
朱守成颓唐地睁着糊满粘液双眼,看着池小池那只贴着黑色花纹脚步步向他迈来,拉开抽屉,拿出颗糖,从他微张嘴里塞进去。
现实里他已经嚎得哑嗓子:“来人啊!!救命!!杀人……”
然而,他忘记,现在是什时间。
是他经过无数次实地检测后,精心选择时间。
在这个时间段里,楼里没有任何能向他提供帮助人。
哪怕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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