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根本就没看见。
因为下秒,他长靴便踏上那块玉佩。
……喀。
喀喀喀。
褚子陵眼睁睁看着,那枚由软帕包着、他从幼年起便贴身携带、以恐有贪财之人盗去玉佩,在时停云脚下四分五裂,残渣飞溅。
而且还是盐水,又重又沉,更何况时停云行伍出身,力大无比,鞭锋沾身体就疼入骨髓。
褚子陵吃痛,又逃不掉,只好滚爬着狼狈躲避,含含糊糊地呼叫:“公子!……停云,你听解释,让解释——”
时停云却像是疯似,不管不顾地抽打他,鞭鞭密雨似挥来,劈头盖脸,其中记落在他脸颊上,竟生生撕下他脸上道皮!
褚子陵以前怎吃过这种苦头,险些疼疯,也不再费神解释,将全部精力都用在逃躲之上。
抽打间,样被他妥善藏好东西从他身上松脱,掉落在旱地之上。
褚子陵呆愣当场,盯住时停云脚下,结结实实地被时停云抽十几鞭,才回过神来,眼泪、冷汗刹那炸出,牙齿咯咯打抖,仿佛那被踩碎不是玉,是他心肝脾肺。
隔着块堵在嘴里油布,时停云仍能听清他在嘶吼什。
褚子陵带着哭腔咆哮:“——玉!”
褚子陵滚出五六尺远后,才突觉心头骇,扭头去看,只见那证明自己身份南疆王玉佩,竟在不断奔逃翻滚中,从他衣襟内口袋中跌出!
褚子陵时间寒毛卓竖、心神俱丧,竟是迎着鞭锋扑上去,想将那玉佩护在身下。
……这玉佩绝不能被时停云看见!
若是被他看见,那就全完!
然而,时停云却根本没有打算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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