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朗如水
声音同步传入池小池脑。
061问他：“为什
？”
池小池故意压低
点儿声音，笑眯眯说：“那多没意思啊。”
“不如带着他，让他亲眼看着他想要所有东西，都落在段书绝手里。让他在这时候死掉，反倒便宜他。”
身处河对岸小师叔无奈轻笑
声，撑着碧色鲤鱼伞，迈步往河里走去。
池小池把脑袋靠在树，闭目休憩。
061心里本有点疑问，但他知道这时候问这个问题不妥，把问题咽下，将他身衣裳尽量变得更加干燥柔软。
池小池却像是洞悉他心事，闭着眼睛，微微歪头，问：“六老师，你想问
什吗？”
061说：“没有。”
池小池说：“你想问，为什没在水底把宴金华淹死？”
是欣赏和喜欢，声音里也跟着含笑：“你是怎想到路位置？”
“这还不简单。”池小池说，“你看过《西游记》吧，没有听过那首歌？”
061：“……”
池小池唱道：“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路~在——脚——下。”
段书绝：“…………”
但他并未潜入河底。
在他踏水面瞬间，脚下片水面便瞬结成冰，而当他撤开脚往前走去时，由数据形态改变而凝结成冰块便随之消融，宛如足下生莲，而他踏莲而过。
他很少对池小池想法发表意见，多数时候只是倾听。
可061又太清楚，这几个世界走下来，池小池心究竟替那些宿主积累多少压力和黑泥。
061，或者说是小师叔
方才，在黑水河底，他只需要释放鲛火，却不打开生门，有八成把握把这个废物淹死在水里。
据说人溺死，需要十到十五分钟时间，只要让宴金华在这段时间内保持清醒，自己站在他面前，注视着他死去，那凑够“让他后悔遇见段书绝”悔意值，绝对是足够。
那是足可让鹅毛沉底深潭，且每次剑会，伤亡亦不在少数，他若葬身潭底，亦是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认为他是死于段书绝之手。
与池小池对话间，白衣小师叔也来到黑水河那端。
他站在波浪翻滚河边，想又想，打算听听池小池想法：“为什？”
段书绝愣许久，试图在自己已学习音律结构里找到这种歌曲会存在现实依据。
但061却意外地觉得还不赖。
不知道是不是听多池小池哼歌，现在听他唱歌，061觉得挺可爱。
又走出段，二人遇见条清溪。
宴金华实在是受不住自己这身水臭气，脱衣裳，去河里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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