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完全是徒劳无功举动。
“……胥家译。”
池小池没理会他挣扎,转过头去,意外地点那从刚才起就言不发青年名字:“相信,你应该知道发生什。”
胥家译抬起头,回看向池小池,神情略有些复杂。
池小池
袁本善又气又恼又悔,却想不到是哪里出纰漏。
明明纯阳在关巧巧死后都对自己非常好,好得简直不像话……
……
对!关巧巧!
他竟忘,纯阳有阴阳眼。
见小爱人注视着他,如同注视个无关紧要玩物,药物又搅乱袁本善脑子和身体,惹得他呼吸困难,他也渐生,bao躁情绪,干脆直接叫他本名:“宋纯阳!你什意思?说话啊。”
那人总算开口。
但是他话却叫袁本善更加头雾水。
他问:“老袁,你相信因果吗。”
袁本善舌根已然麻木,因此说出话也是含含糊糊:“你……想说,什?”
闹……”
池小池把他放下后,后退两步,含笑注视着他。
甘棠尚在昏迷,甘彧靠墙而坐,扶着妹妹肩膀,让她躺在自己肩上,神情平静得很,仿佛早预料到这场反目。
但奇怪是,本该在状况外胥家译见此突变,并没有动弹,甚至没有质问为什,只坐在地上远远看着他们,眉尖轻蹙着。
池小池问奚楼:“距离本次任务结束,还有多长时间?”
是难不成是关巧巧死后有灵,把整件事情告诉他?
他战栗道:“……是关巧巧,告诉你?”
谁想,对方出口话更加恐怖:“既然你这想知道,为什不直接问问她本人呢?”
这是……什意思?
袁本善抑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关节紧缩,肘腋与膝盖都不自觉朝内蜷去,极力想摆出防卫姿势。
池小池说:“祖母临终前告诉,做人,要相信因果。凡事有因有果,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袁本善陡然想到件事,瞬间冷汗滚滚而流,骨头簌簌发起抖来,连带着话音也开始发颤。
“纯阳,你……”
“你不是要挖眼睛吗。”池小池在沙发上坐下,轻车熟路地跷个二郎腿,“怎现在突然这客气?”
……果然是这件事!
从任务开始便直静默奚楼给出个准确数据:“六分二十秒。”
池小池点头。
……对他来说,足够。
袁本善看出宋纯阳面色阴冷,心中颇感不妙,然而又没发现身体内有出现更深层不适,便猜想药物剂量并不大,完全在正常范围之内。
那宋纯阳葫芦里卖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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