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这鬼状态相对稳定,这戏他也能接得住,但其他人就
马尾女开口道:“没有她对手戏,们可以自己先写写。可有她呢?该怎办?”
池小池:“见机行事。”
此回答就等同于丢手机后,旁人问句“在哪儿丢”。
知道在哪儿丢还能丢吗。
同理,哪儿知道什时候是机会?
如今他还在扮演别人角色,自然要尽心尽力。
其他人可不关心这剧本有多好,他们更关心自己命。
小辫男率先道:“具体剧本呢,在哪儿。”
池小池:“没有。”
小辫男:“这几个意思?要们临场发挥?配合这个鬼空气剧本演戏?”
青春疼痛也没什俗套中年危机,切事情都很世俗,既贴合情理,又无可奈何。
池小池很喜欢这个剧本,也正因为此,他才能跟“关巧巧”谈上个多小时,而不仅仅是为套得情报。
孙老曾评价过池小池,说他天生对艺术敏感,本来该是个戏疯子,但他脑中又有股奇异理智平衡,颇晓得分寸进退,因此阴阳和谐,成个难得妙人儿。
但孙老又补句:“要是做人也能协调点儿就好。”
当时池小池听到这句话时正在吃葡萄,边给孙老剥边没大没小地笑嘻嘻:“您就多余说那后半句。”
小辫男觑着池小池:“你能接住她戏,们未必能接住。”
此刻,池小池将“瞎”这属性发挥个十足十,傻白甜地笑,又说句不咸不淡废话:“多谢夸奖。”
他看得出来,这人与自己同伴眉来眼去,显然是心里有别小九九。
池小池并不接话。
他可没必要在对方提出问题后马上积极地思考解决方案,尤其是在对方怀有鬼胎、不愿相告情况下。
池小池问个很有建设性问题:“不然呢。”
你演你,她演她?
等情节有冲突,不听她,难道听你?
人家是刀俎,他们这些砧板上鱼肉何必急着往起跳。
小辫男也哑火,知道自己这问题问得蠢,但心里仍转着点念想,与马尾女交换个眼色。
他从小就有过剩文艺气息,个纸片人死都能让他难过好半天,哄都哄不好,嘴又花又甜,说白,跟宋纯阳似,小猫崽似腻人。
自从娄哥那件事后,再没有人哄他,于是他自然而然学会很多。
如何面对死亡,如何变得世故,如何讨好别人。
他太知道该怎做人。
只是他在出头后并不想做这种人,又累又没趣,索性自由自在地活成个黑粉无数池小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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