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他没记错
话，他正好是两年半前，因为工作违规，受到
格式化惩罚。
061低喘两声，强行捺住
腔翻涌渴望，开口道：“小池，你听
说，有可能是……”
然而，接下来他想说话，穷尽全力都无法说出。
池小池把领带系好：“你是什
？”
他等很久，却都没等到061下文，便取外套披在肩上，去卫生间洗漱。
娄影死时候，是十二年前。
——自己正是在十几年前来到系统世界。
池小池有条狗，平常他管它叫狗肉，生气时他管它叫火锅。
——自己记忆碎片之，就是去喂条小黄狗，他管狗叫埋埋。
娄影死前有着无数牵挂，其中之便是池小池。
他对池小池说：“你再问遍。”
池小池正在研究自己应该打个什领结：“问什？”
061难掩心头翻涌情绪，语气略急：“你刚才问问题，再问遍。”
061口吻紧张得很，也感染到池小池。他想想，试探着再问：“‘你是娄哥吗’？”
061保密即时启动，否认道：“不是。”
“这不就结。”
061却愣住。
……他记得这种感觉。
这种被强制堵嘴感觉，在池小池问他是不是冬飞鸿时出现过。
几乎不等他有任何反应，权限就迫使他做出相应回答。
单人机甲内部空间足够大，几乎等同于个小公寓，各样设施应俱全，池小池
——自己总记得，有个人在等自己回去。
保密系统设置，朋友们听到“池小池”这个名字时暧昧笑容和欲言又止……
明明是第次去023那里下载池小池电影，他却能拿出已经下载好资源，还脸恨铁不成钢地说，有个脑残粉，下池小池所有电影，推荐给所有人看……
脑残粉……
对，小池说过，两年半前，有个号称是他粉丝人自称娄影，约他出来见面，却放他鸽子。
池小池：“……”
061：“……”
池小池想，哇，连六老师都学会耍人。
至于061因为情绪起伏剧烈，在短短几瞬间掉线重连再掉线，池小池完全是无所知。
061忍不住微微发起抖来。
但他分明就是冬飞鸿……
061心中灵犀动，立即搜索记忆，倒回与主神协议那天，主神所说话。
“……会将个保密程序植入你身体。旦植入，你就没有权限说出你真实身份。”
“真实身份”吗……
061喉结微滚，想到种颇为荒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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