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雁潮看季作山清醒,笑得排小白牙亮亮,扯住季作山手臂,拿眼角瞥着罗茜,像是只得意洋洋小公鸡:“你说,你愿意跟她走吗?啊?”
罗茜站在那里,对展雁潮倨傲态度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都把季作山打成这样,是哪儿来信心坚信季作山还愿意留下?
而下秒,如她所料,季作山缓慢地点点头。
展雁潮有点不敢置信,以为是季作山听岔,又把自己话重复遍:“……问是,你愿意跟她走?”
展雁潮呸声:“谁跟你比赛?你抢人,抢回来而已。”
展父有些尴尬。
罗茜那话显然是在为二人争斗找个台阶下,毕竟在这个星球上私人武斗是再正常不过事情,没想到二小子硬生生把人家台阶给拆,直眉楞眼地往下跳。
而等罗茜将来龙去脉说,展父几乎要乐出声来。
在他看来,这事儿就是两个孩子在争玩具而已。
硬机甲层层覆盖右腿朝展雁潮膝关节横扫而去。
而展雁潮竟生生受下这击,动也不动,鞭子甩,卷住季作山腰,反手就要去抓季作山领子——
“……你们在做什?”
在会客厅内气氛剑拔弩张时,管家就跑去悄悄告诉展父。
展父到来时,展雁潮竟已经和客人撕虏起来,展父气急,硬生生叫停这场武斗,等问清楚发生什事儿,更是哭笑不得。
季作山这次出声:“嗯。”
如果说他那个点头,是往展雁潮左脸上扇个耳光,那这声“嗯”,就是把右半
罗茜是客人,展父自然而然道:“雁潮,你让步吧,这些年下来,看你也不需要人牲……”
展雁潮嚣张起来谁都不放在眼里,白眼翻得无比娴熟:“不需要,也不会便宜别人!他将来是omega,凭什把他往外送!?”
听到这话,沙发上季作山微微动动。
展雁潮见状欣喜,屁股坐在季作山身边,伸手去拍他脸:“小季,你醒啦?”
季作山不做声,只是睁开烧得水润动人眼睛,看看他,又看看罗茜。
对展父而言,妻子早死,大儿子又天生懂事,不需要任何教养就能自立,以至于他压根儿不知道该怎教育二儿子,只能把他想要都塞给他。
不过为个人牲斤斤计较,何必呢。
他咳嗽声,先训展雁潮:“和客人打架,像话吗?”
展雁潮不屑地嗤笑声,眼睛却盯着被搁放在沙发上、烧得歪歪斜斜、坐也坐不稳季作山。
罗茜是个聪明孩子,说:“只是比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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