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教练问：“
怎
，教练？他们都不跟说实话。您来，跟说……”
教练，你骂啊，为什不骂？
教练是受娄思凡父母之托来告知他这个消息
，看着自己这个曾经最为得意学生，他也只能发出
声长长叹息：“……膝盖粉碎性骨折。如果好好休养年，大概还能有上冰机会。”
以池小池仔细，不可能没发现自己这点疏漏啊。
而更让他忐忑是，直到娄思凡在医院里醒来，池小池也没问冬飞鸿他究竟是怎找到他们。
娄思凡晕天多。
醒来时，在无比剧烈疼痛中，所有人都对他说，好好休养，你这伤不重，能好。
但当娄思凡心急火燎地问，会不会影响自己滑冰，会不会留下什后遗症时，大家却又都闪烁其词，避而不谈。
冬妈刚背过身去，贺长生就马上伸手，轻轻揉揉冬歌脑袋。
冬飞鸿伸手招两辆出租车：“车落在ktv附近，不急着取。咱们先回家，小歌和长生都还没吃早餐。”
冬妈、冬爸跟冬歌辆，冬飞鸿跟贺长生辆。
车子发动起来后，贺长生边系安全带边问：“小叔怎知道们在这个ktv？”
冬飞鸿系安全带手微微顿。
娄思凡觉得恐慌起来。
更叫他觉得恐慌是，贺长生直没来探望过他。
入院第三天时候，娄思凡教练来。
向来脾气火爆教练竟然没有指着他鼻子痛骂番，而是静静坐会儿，跟他聊些自己过年时见闻，又说些适合旅游休养地点，心平气和得让娄思凡想拿脑袋撞墙。
娄思凡几日来颗心悬在喉咙口，熬得双眼发红，神经过敏得厉害，眼下又遇到这样情形，他怎还能控制得住。
061总不好说自己当初怕池小池回去受伤，直接把“冬飞鸿”数据化出来，就连车都是事后才搬运过去。
所幸这个小县城监控系统防火墙不够严密，在冰场到ktv路上，061监测到十七个能用摄像头，便杜撰整段驾车影像，将这路上摄像头全部覆盖，以防警察事后调查出问题。
他“喀”地声将安全带卡销推进槽里，神态自若道：“冬歌妈妈担心冬歌这晚回来不安全，叫等门，也不大放心，索性出来找你们。……以前冬歌手机丢过回。后来设置和冬歌手机安全绑定，可以定位到他手机位置。”
贺长生只是随口问，这个回答乍听也挑不出错漏来，便乖乖点头道：“嗯。”
但061却开始忐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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