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
百个币投下去半，娃娃机里
海绵宝宝个个不动如山，没有个挪位，061终于看不下去
。
池小池又投下个币。
机械臂嗡嗡嗡地运转着，三爪
瘦猴儿拿食指弹下照片：“都说，这事儿你甭管，啊。”
娄思凡犹不放心：“表哥，这事儿
都没放在心上，你可别……”
瘦猴儿：“磨磨唧唧，你是娘儿们啊。你这照片先放这儿，带回去给妈看看。”
娄思凡眼看着瘦猴儿把照片收进双肩包夹层里，拉链拉好，端起咖啡杯，掩去嘴角丝轻笑。
接下来几天，贺长生为促进这两人关系进展，每天都带着冬歌，主动约娄思凡出来玩。
瘦猴儿眼扫过去，嘴就撇下来：“操，就这脸欠抽相小犊子？”
娄思凡替他说话：“表哥，你话别说那
难听。他是队友呢。”
瘦猴儿敏锐地抓住重点：“他撬你墙角，卸你轮胎，这他妈还队友？……他也玩儿花滑？”
娄思凡笑：“当然，玩得还不赖。还是咱老乡呢。”
瘦猴儿说：“得，记下。”
露出苦恼模样。
表哥：“你干哈啊，吃·屎还是咋。”
娄思凡苦笑声：“怕是追不上。”
表哥马上被勾起兴趣来：“怎？人家不愿搞同性恋？”
娄思凡说：“他被别人撬走。”
这小县城里可玩东西也不算少，电玩厅，台球厅，桌游室，密室逃脱，林林总总加起来，他们玩得很是尽兴。
在电玩厅里，冬歌哪儿都不去，用破破烂烂小塑料桶盛百个游戏币，逮着台有海绵宝宝娃娃机死磕。
池小池边钓海绵宝宝边给身体里冬歌上课：“要送就送他最喜欢东西，礼物不在贵重，在心意。”
061：“……”
道理都懂，但是手残何苦要难为自己。
娄思凡作诧异状：“你记住什？”
瘦猴儿伸手把照片拿在手里，细细看着照片里冬歌脸：“你甭管，喝你咖啡。”
娄思凡面色变得凝重起来：“表哥，你要干嘛？”
瘦猴儿：“犯在地盘，就他妈欠收拾。”
娄思凡急道：“真不用，真不用。这是干嘛啊，感情事儿谁都不能勉强。”
“……操？”表哥骂声，“你不是说他跟你块儿长大吗，谁他妈撬你啊，有没有个先来后到？讲不讲规矩？”
娄思凡说：“算他有本事吧。”
表哥：“他混哪儿？多大年纪？”
娄思凡指指照片。
冬歌站在第排中间，是最靠近总教练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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