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验证，二人猫着腰跑进屋里，抱
箱牛奶出来，和温水调兑好后齐注入水箱。
贺长生靠在整冰车
副驾驶座侧，抱臂看着冬歌。
送走娄思凡，贺长生走到抹栏杆冬歌身边：“还有活干吗。”
冬歌抬头，不跟贺长生客气那
多：“前辈会开整冰车吗。”
贺长生：“会。”以前在省城冰场打工赚钱时学。
冬歌说：“那
们把冰面平整下，再浇遍水吧。”
贺长生：“好。”
闻言，娄思凡手掌猛地攥，心底有把小火缓缓烤着他心，叫他有种想要大叫出声、让冬歌滚开冲动。
冬歌微微歪头：“如果是前辈话，不算打扰。”
贺长生：“伯父伯母那边……”
冬歌：“来说。”
三言两句谈妥寄住事宜后，贺长生把目光转回娄思凡：“娄哥，以后要是找出去玩，就带上冬歌起吧。”
看到冬歌。
他趴在看台上方栏杆处，手里拿着块热气腾腾抹布：“爸妈和小叔他们出门拜年去。个人呆着没意思，来打扫下冰场。”
看到冬歌脸，贺长生就怀疑自己身体是不是哪里出毛病。
……心脏明明砰砰地跳，却总有点喘不上气感觉。
他仰头问：“你怎不跟着去拜年啊。”
两个大小伙子花两个小时，把空旷冰场平整遍。整冰车光顾不到边边角角，只能通过人工剁冰，再添浇热水解决。
这繁琐工作，二人却做得其乐无穷。
冬歌给他讲经验：“浇冰可以用50度左右温水，如果能再往里头兑点牛奶，结出冰面又平整又好看。”
这样知识，别人听起来大概会觉得无聊透顶，但贺长生却极认真地反问：“比例是多少？”
冬歌告诉他。
在贺长生看来，娄思凡和冬歌交流还是太少些。
如果把冬歌和自己绑定，让娄哥能有机会多和冬歌聊聊，就会发现冬歌是个很不错孩子。
娄思凡眼睛眨眨，弯出个极温柔弧度来：“好，这回是娄哥欠你。都听你。”
随即他扬起脸来，对冬歌笑道：“明天有时间吗？们去台球厅玩吧。”
冬歌略点点头：“嗯，好。”
冬歌言简意赅：“去太麻烦。”
握圈手、签圈名、讲花滑圈绯闻，外带再被起哄表演“跳个”，年年都是同套节目，还不如在家打扫有意思。
言罢，他对娄思凡微微点头：“娄前辈，新年好。”
娄思凡嘴角被冷风冻得有点僵：“你好。”
贺长生问：“这些天，还能在你家打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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