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渐重新发动车子：“
还不知道你
德行，
遇事儿就扛不住：今天要试音，昨天没休息好吧。睡你，给你把车开稳就是。”
程沅把脸埋在靠垫里：“谢谢哥。”
他没再说话。
在
他上前步，试图挽回：“小程……”
程渐臂把他挡
回去：“干什
？刚才骂过人，脸抹就打算不认？”
杨白华朝程沅伸出手：“小程，是来接你回家……”
程渐护着程沅往后退几步：“小沅这些白天黑夜都在忙他音乐，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你要还是个人，就别让他在这个时候为处理你和他事情烦心。”
杨白华没理会程渐，而是祈求地看向程沅，等待他答复：“……小程？”
说起来这也解释得通，毕竟他多次向程沅明确表态，少让程渐干涉他们两人生活。
这里是程渐房产……
娄影只是借住，两个人是朋友关系……
至于娄影跟自己长得像，大概也只是巧合，说不定当初程沅对自己见钟情时，就是因为这张和他发小相似脸才注意到自己……
见钟情……
“他说什？”
杨白华哑口无言，脸阵泛青阵泛红。
——“是。杨先生，进来坐坐？”
——“小沅出去，你在这里等会儿吧。”
——“是他朋友。不是监护人，也不是狱警。”
长久沉默后。
程沅低着头，小声说：“哥，想回家。想吃陈姨做酸菜鱼。”
杨白华整张脸僵成块铁板。
程渐则心疼得抽，握住他手：“好。走。”
上车，程沅就像是累极，抱着靠垫揉揉：“哥，困，想睡。”
瞬间，杨白华理智回笼，想起那个穿着休闲衫青年跑到自己跟前来，笨拙又真诚地大献殷勤可爱模样。
记忆与现实重叠，眼前脸依旧年轻，却多茫然又痛心泪痕。
热血回流，杨白华才觉出被揍地方火辣辣地疼痛。
这处公寓清净远人，保安也都是晓事，发现这里有骚乱，派来两个人观望下，发现是私人纠纷，立即退避三舍，但仍留个人远远盯着，以免发生进步肢体冲突。
羞耻和疼痛让杨白华张白净面皮烧得发紫。
——“不用惊讶，们都是私下联系。”
细想起来，杨白华才发现，那天他碰见娄影从没有承认过自己是这间公寓主人。
哪怕自己曾在言语间提及此事，他也从没有正面回应过。
杨白华心乱如麻。
那天程沅没接他电话，还说是和朋友出去玩，实际上是和他大哥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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