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无法阻止什
。
于是，他不再禁锢住韩兢，任凭韩兢顺势往下跪去。
同时，他给出韩兢心目中
答案：“因为……
在入门之后，需要立威。”
“你回来时机选得很好。”韩兢双膝跪地，仰视着封如故，接过他话来，“你替不世门解决灭门之危。但这不够。其
，你在不世门外，在道门众人面前立威，却还没有在门内立威；其二，道门还需要唐刀客
“别叫韩师哥。”韩兢态度平静地抽过封如故手中红纱，缚在脸上，“不姓韩。叫时叔静，不是丹阳峰人。门主，别叫错。”
他这句看似平常强调，让封如故闭上眼睛。
结局……当真，如他所想吗？
韩兢双眼睛如冰，亦如炬。
他看清封如故在刻之间动摇，便猜中他心事。
迟早被蠹虫蚀空，彼时魔道得势相嗜，挟怨报复，死不止这几条人命。因此杀人无需分出善恶黑白，毕竟当天道反噬之时，不会顾忌死去牺牲者是善是恶，有辜无辜。”
韩兢微抬起眼来，眼神中是派清醒冷静：“现在，道门受到冲击，而魔道现今最大、最完整门派有你亲自辖约。……不会变得更糟糕。”
“只是……低估你。”说到此处，韩兢认真反思自己过错，“实在应该再相信你点。”
封如故咬咬牙关，逼着自己思路清晰：“韩师哥，你既然还活着，为何不回师门？指月君直在找你……”
听到“指月君”名字，韩兢单手揉揉胸口，表情如常：“他找不长久。师父早已入圣，他反复进入‘遗世’找寻，催动功力，不消多久，自会登仙而去。”
韩兢问：“如故，你发现吧？”
封如故不语。
他宁愿自己推想是错误。
“你是否觉得奇怪？分明是赞成不世门处世之法，只是想让林雪竞让位于你，那为何要把自己这个麻烦带来不世门？不入门，亦可在背后杀人，推你入门；自己入不世门，反倒多层牵赘。”
封如故略略松开抓住他前襟手指。
封如故沉默片刻：“……你知道他在找你？”
“是，知道。”
“你本可以来找。你为何不回到丹阳，把你想法与说清楚？你说话，或许会听。”
“回不去。”韩兢道，“不再是师门需要主事之人。还有，不去找你，是因为道理上说不通：观察后认为，你入魔乃是被魔道所害，又接受七花印，不会再心甘情愿投身魔道。”
“韩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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