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生得圣洁冷情,单指抹去嘴角点痕迹,低头认错:“义父,是冒犯。”
封如故蜷在床上,被欺负得说不出话来。
如也不知他是否生气,时忐忑,道:“明日还要造访清凉谷,义父在此睡吧,去外间……”
话音未落,他袖子被人把扯住,撒娇示弱似晃晃。
如颗心立即柔软得无以复加,道声“是”,简作洗漱,翻身上床。
封如故可怜兮兮地蜷在床角,眼巴巴地看着如。
如将僧袍除下,只着贴身里衣离裤,将两侧袖子恭敬地挽至平齐,随即在床侧双膝跪倒,拾起铃铛,系在封如故细白脚腕上,让红线在雪白皮肤上蜿蜒盘旋几圈:“……义父向来喜欢这铃铛,莫要遗失。”
言罢,他握住封如故膝盖,未梳理乌发如云垂下,挡住他发红面颊:“义父,得罪。”
鱼戏莲叶之间,绕青梗而旋,偶尔轻轻碰梗心,惹得花叶轻颤,荷珠滚落。
封如故穿双雪白透薄罗袜,足弓绷作线。
封如故并没有任何厌恶或是抗拒他动作,甚至自然地把脑袋靠在他怀里。
怀中冰冷触感,叫如又是清醒,又是沉迷。
他想,这便是所谓相依为命吗。
而封如故眼望着外面轮明月,眸色静静,却不知是在想些什。
作者有话要说:奇♂怪♂更新
他忍耐不住,死死抓住如长发,全身齐发抖,踝骨上红线金铃丁丁作响。
如不喊疼,亦不躲闪,目光清正地抬目望他,仿佛他做此事,是全然出于敬慕,只是眼睛蒙蒙地出雾,将视线中封如故衬作云中仙君。
如搭在自己膝上手攥得骨节劈啪作响,是个极力克制魔心模样。
他心中反复默念着封如故名字,可理智犹存,知道眼前人是他义父,他应当尊他,敬他,让他惬意舒心。
荷叶终是倾斜,股清露线似流入水中,只留下些许衾斑,似竹藓留痕,其余,尽被鱼儿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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