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桑落久咳嗽相比,封如故咳嗽声微弱到委实是不值提,是以罗浮春根本没往心上去。
因此,他也无从看到,封如故把染丝猩红手从唇边撤去,拾起枚桐叶,
“这些年,委屈你。”封如故心平气和地望着他背影,“从今日起,放你自由,你也放自由吧。……们师徒两人,便就这
“——萧然!”
罗浮春又惯性走出几步,猛然立住,怔愕半晌,时悲愤难言。
“罗浮春”这个名字,他叫得实在太久。
他本名萧然,入门第日,便得“罗浮春”这个怪异诨名。
从此后,他不情不愿地用这诨名走踏世间。
罗浮春脸色阵青白,抓紧袖袍,切齿道:“那落久呢?他也不是你徒弟吗?”
与封如故东拉西扯这许久,罗浮春直在等待他问起落久。
然而,封如故自始至终就没问句落久状况。
他诘问:“你难道不想问问,落久伤势如何?”
封如故很想说,傻徒儿,你都跑出来,落久伤势定然无碍,只是封如故知道,自己今后或许是再无缘和这徒弟如此面对面说话,便顺他意,乖乖问道:“落久伤势如何?”
办。”
罗浮春见他面色苍白,便疑心他其实是受伤,不然师伯何以会如临大敌,待他回山?
可他竟不肯对自己言说,莫不是还在气自己当时雨夜弃剑之举?
罗浮春越想越气。
月之前,明明是他有错,置落久不顾,他有什资格生气?
时至今日,他竟已淡忘自己本名?
封如故在他背后问:“你可知道,为何要给你、给落久改名?”
罗浮春心乱如麻,生硬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好。”
他听到,封如故在他背后轻轻咳嗽声。
然而,罗浮春却是彻底失望,不作字回答,掉头而去。
封如故在后唤他:“……浮春。”
罗浮春充耳不闻,大踏步向前而去。
封如故:“罗浮春。”
罗浮春依然不肯停下脚步,听他只字片语。
况且,他明明有伤在身,还不肯同他言说分毫,他罗浮春就算不是他封如故徒弟,总也是他相识多年人吧?
于是,罗浮春半是担忧,半是恼怒地质问道:“你只是累,便和师伯起跑回来?”
封如故淡淡道:“有何不可呢?”
“你!——”罗浮春气结,“是谁在梅花镇做下恶事,是谁袭击落久,你概不查,只知道将责任推给别人?你还算什师父!?”
封如故点出:“你不是早就将剑还给、要与剑两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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