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亵渎,怎会勾得人家动凡心?”燕江南嗤声,“况且,由蚀心蛊转化情蛊……”
封如故把捂住她嘴,语音中仍是调侃,眸光里却含点别样东西:“数你话多,专心看诊。”
燕江南望向封如故。二人自幼而来默契非同般,她长睫动
她问:“还俗后打算留头发吗?”
封如故从后面踹脚她凳子。
燕江南说:“干嘛?就问问。”
燕江南又问如:“是不是家小师兄勾引你?”
如:“……”
封如故替他作答:“还没来得及。”
燕江南笑话他:“又没问你,用你代人回答?你蹲人床底下看啦?”
封如故镇定道:“没在床下。是床上那个。”
燕江南差点把墨笔拦腰折断。
不过身为医者,她也算是见多识广,很快便冷静下来。
现场,封如故吐舌头,勾住常伯宁肩膀:“好啦,知道师兄关心儿子,咱们起进去罢。”
闻言,常伯宁才想起自己要扮演角色,走到如身旁,轻轻握住他臂膀:“走,进去吧。”
如侧过脸来,看着封如故搭在常伯宁肩上手,敛起眉头。
注意到他视线,封如故俏皮地冲他眨下眼睛,手背轻轻在他额上敲记。
燕江南直接道:“干什干什,眉来眼去,给你们刻钟勾搭够不够啊?”
“这小师兄啊,头看到脚,风流向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燕江南总结道,“说白,就是骚。你涉世未深,怕是没见过这样人,可千万不要被他骗身又骗心啊。”
常伯宁在旁边忍不住笑:“江南,莫要欺负如故。”
燕江南叫起来:“哪里有欺负他?不过说句事实,师兄你又拉偏架!”
“师兄”二字,隐隐触动如心弦。
封如故跟着喊冤:“天地良心,待大师是片赤子之心,毫无亵渎之意啊。”
但再开口时,她态度发生微妙变化。
她问:“这位……对,如居士,今年贵庚啊?”
如以为这和疗毒有关,顶着张绯红面颊面无表情地作答:“二十有三。”
她又问:“打算还俗吗?”
如:“……”
进里屋,少旁人,如总算艰难地说实话:“情动……难忍,身如火焚……”
燕江南精准地提炼出重点:“哦,思春。”
如:“……”
燕江南提笔,在纸上写下“情蛊”二字,又以审慎眼光看向如:“破戒吗?”
三双眼睛起盯着如看,看得向来克己自持如恨不得用腰带投缳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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