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间,他为如斟杯温水,忍不住询问:“小师叔,未曾见过你这串手串呢。”
如将那串红豆念珠数几颗,答得言简意赅:“是有人相赠之物。”
海净看手串之上花纹相连,隐有淡银暗纹浮现,深感好奇,想要伸手触摸,如却迈步往内室走去,恰与他错身而过,海净也摸个空。
他尴尬地挠挠小光头,不免想,这红豆好是好,但是取个“相思子”意头,就差几分意思,太不庄重。
海净眼见着如绕过屏风,步履顿,发出声带点疑问鼻音:“嗯?”
这间客房分内外两间,海净与如身份有别,他宿在外间小床上,主卧自是归如。
此地暂时没有主人看管,封如故索性甩鞋履,裹挟着身寒气,钻进主卧床铺,把自己裹得妥妥当当之余,打定主意要在如回来后吓他跳。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是躲在被中露出半张脸来更好,还是裹紧全身、却骗如自己脱尽衣服更好。
想到他那张窘迫而羞恼脸,封如故就有点欺负后辈恶劣愉快感。
想着想着,封如故竟是睡意上涌。
。
十八岁时人总最爱惜自己声名,被人在后诟病,还能笑嘻嘻地称声你们都是嫉妒。
如今,他身羽毛早就狼藉不堪,声名和脸面,于他何加焉?
进入如房间时,他用最惹人讨厌手段:不打招呼,翻窗入内。
但不巧是,他扑个空。
正要俯身铺床海净闻声问道:“小师叔,怎?”
如注视着睡在他床上封如故,嘴角轻微地翘翘:“无事。跳窗进来只猫。”
作者有话要说:送给韩师兄:暗恋最苦是秒钟都不曾拥有过。
方才,他从自己房中亲自走出来,又亲自翻窗,对现在封如故而言,这是大大劳碌。
他揣着冷冰冰手脚,猫似团在如被子里眠着。
在不知不觉间,他计划付诸东流。
约两炷香后,如并海净折返回房。
方才在修行时,海净就注意到如手腕,但却不敢相问。
如与海净修晚课去。
佛门规矩比道门大得多,每日都有例行修习课程,上至寺门方丈,下至洒扫沙弥,都得遵循。
今日如和他又是落水,又是游逛,耽误不少修习时辰。
如既是身体无恙,自是要去行课。
他向来如此恪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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