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些不便……”海净面露为难之色,欲言又止番后,从怀里拿出样用手帕包着东西,递给封如故:“您看这个,就知道是谁。”
……那是封如故数日前交给卅四试情玉。
是卅四来?
见封如故见那信物,竟真要下地,常伯宁意欲阻拦:“你身体未见好转,还在发烧,不可妄动。”
封如故道:“服过药,精神便好些。师兄你不必跟来,叫浮春他们给你沏口茶
常伯宁轻声哄着封如故入眠,话语间,半是安慰,半是认真:“坏人都已被师兄杀。如故安心睡吧。”
封如故啧啧两声:“端容君这话,要是叫旁人听到,定是要惊掉下巴。”
常伯宁拍着他肩膀:“师兄鲜少出门,所以旁人如何看,并不在意。对师兄来说,如故便是如故,世上只得个如故,你以为旁人不喜欢你,是他们不知道从眼睛看你时,你有多好。”
闻言,封如故低低笑声,藏在被子下手缓缓滑过腰侧,眼中闪过丝犹豫,最后抿抿唇,露出张没心没肺笑脸,道:“师兄,说件事情,你别生气啊。其实又……”
“……云中君在吗。”
学得这般神似?”
“看着看着,想着想着,便就像。”常伯宁也露出点温柔又无奈苦恼相,有些想要去碰封如故鼻尖上小痣,指尖刚出袖,却又觉得于礼不合,立即缩回手,“……也不知为何。”
说着,常伯宁又不放心起来,问道:“真很像吗?”
封如故:“八分。”
常伯宁:“那还不够。”
门外,海净怯生生声音打断封如故话。
若是自家徒儿在这种时候打扰自己,封如故怕是个“滚”字就丢过去。
但既然是如小师侄,封如故态度便温和许多:“还喘着气儿呢。”
海净推门而入,先对常伯宁施礼:“端容君。”又道,“云中君,剑川外有人求见。”
常伯宁有意阻拦:“如故身体不便,就算有要事要见,也得入内相见吧。”
“五分像就够。”封如故将下巴垫在手背上,闭眼轻松道,“小红尘厌恶,不愿是他义父。只要丁点儿证据,就足够说服他。”
“胡说。”常伯宁替他理好碎发,软声道,“看他并不讨厌你,或许只是他性子刚硬,不知道该如何说出自己心中所想而已。”
封如故笑话他:“师兄眼里人间真是单纯,连个坏人都没有。”
常伯宁听他语气,便晓得他精神倦极,急需休息。
出山这久,封如故几乎从没休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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