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道:“百胜、青霜剑法,封二确实没有见识过。但这飞花剑法,是日日见落久操练,从无日懈怠。”
花若鸿早就盼着封如故能当众夸赞下他儿子,以壮飞花门声势,但如今听到夸奖,他不仅不喜,反倒心尖寒,直堕下百丈深渊。
封如故笑言:“所以,可以请花掌事解释下,为何你
“刀行剑路,剑走刀势,转换之间,难免存有纰漏。”封如故转着桑落久买给自己柄玉扇穗,站起身来,拍手召出早就候在堂外罗浮春,叫他带入三支刚刚削好、与苏平身量相仿木人来,“听说三家剑法截然不同、各有玄妙。封二见识短浅,还请三家掌事带头,在三支木人上各使上套剑法,点到为止,叫封二见识见识,如何?”
严无复率先起身:“如此,甚好。”
他既然主动,其他两家也不能推脱。
严无复果然爽快,潇洒拔剑,剑横空之后,招招沉实,剑光如澄,宛若明河翻雪,招式古朴异常却稳扎稳打。
更可贵是,他套剑法下来,剑气落在木人之上,条条木疤清晰可见,但伤深不超过半厘,可见其用剑功力深厚。
被杀时,他正在青霜门内与众弟子道操练晚课,当台演武,有不下三十双眼睛看到他,做不得假。
若不是唐刀客所为,那有能力刀割断苏平喉咙、不添任何伤疤,便只剩下剑川三家各家掌事。
尽管花若鸿看起来实在可疑,不到最后时刻,祝明朝还是要保他保。
“这个……”封如故抬手指面前尸首,“是他告诉。”
祝明朝微愕:“苏平?”
祝明朝第二个拔剑。
她毕竟年轻,且百胜剑法难度极高,难以控制,木人有几处关节都在剑气扫荡下断裂开来,但论其威力,已有气吞云梦之韵。
花若鸿最后个起身,他明显有些紧张,套剑法舞到最后,飞花剑法泠泠轻盈之意只使出七八分。
封如故从这三个伤痕累累木人身前行过,依次细细观察,也不知他在看些什。
走到花若鸿木人前,封如故凝望许久,忽然笑声。
“他颈间断口,确系唐刀所伤。然而,剑刀终究有别,许多用剑习性,在刀路上是改不。”
严无复很快明白过来:“云中君是说,家弟子,死于个擅剑之人刀下?”
花若鸿有所怀疑,起身要去揭开白布查看。
封如故刷地声展开扇子,压在那片白布之上,笑得如沐春风:“花掌事,提前看,多没意思?”
花若鸿脸色惨白:“云中君……待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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