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鸿靠在椅背上,摆出个悠然饮茶架势,却掩不住幸灾乐祸之色:“咱们讲讲道理:剑川出事后,除青霜门这名弟子,就没有其他弟子再
“稍等。”封如故抬目看向他,“你沿外河巡视?封川之令解?”
花若鸿插话进来,还不忘溜须:“既然云中君到剑川,们三家便有倚仗,不再惧怕什,禁令在上午解开,云中君在此坐镇,谅那与外人私相授受之徒也不敢轻举妄动……”
封如故都快被他给逗乐:“……‘不敢轻举妄动’,结果死个人?你这是在骂?”
花若鸿时张口结舌。
还是旁祝明朝将症结点出来,也化解这小小尴尬:“云中君,这名青霜门弟子说是去奔丧,按理说这时候根本不该回来,现在却死在川外不远处,且看样子是那唐刀刀客动手。这……”
?”
严无复把他擦干净手臂掖回布单下,又将布单仔细盖好:“筑基不久,刚学会御剑。”
罗浮春在旁边听着,思路渐渐清明起来。
如果严无复所言不差,那,以苏平修为,从剑川离开,去往清平府,再从清平府回来,来回,最快也要两日。
按照这个时间推算,他在离开剑川后,马不停蹄地赶往清平府,但几乎没有停留,就又跑回来。
这话说得欲言又止,却足够毒辣尖锐。
她分明是在说,唐刀刀客与这名青霜门弟子是伙,同气连枝,沆瀣气,杀人弃尸之后,剑川封闭,这名弟子生怕查到自己头上,便伪造父亲病重信件,逃出剑川。
他在剑川附近流连不去,或许是想从那名唐刀刀客手里拿到合作好处,没想到刀客为斩草除根,将他刀杀,又将他尸首扔到剑川前示威。
闻言,严无复猛然扭头,脸色铁青:“这是在青霜门弟子灵前,老夫想给他个死后安宁,所以才给你们留足面子,容你们两家再次撒野。但要是哪个闭不住肛,不分场合乱放狗屁,老夫就帮他缝起来。”
“严掌事何必动怒呢。”
为什?
他究竟是赶过去又赶回来,还是……压根儿就没离开剑川附近?
封如故自行拿起那封家书查看,发现其上血迹斑斑,边缘更是有圈新鲜血指痕。
他嗅嗅上面血腥气,拆开信件,粗粗浏览遍,又问:“发现尸体之人何在?”
名穿着百胜门服饰弟子低头上前,肩膀还在打颤:“回云中君,是。当时正沿外河巡视,远远看到团黑色东西躺在树下。起先以为是哪个行道之人在此乘凉暂歇,可走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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