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修嘴角笑僵,心想完蛋,触雷。
但很快又想起阿宴说过是和周黎睡在张床上,怎着都不可能被嫌弃成这样啊,他问道:“为什?”
周黎叹气,轻声道:“因为他那时身上有伤,天天趴着不动,想着等他痊愈再说,等终于到那天吧,他刚好又打疫苗,睡大半天。当时是不得已把他送人,也就没有拍照,免得看伤心。”
梁景修顿时觉得头顶乌云散,说道:“你不是嫌他高冷吗?”
周黎自然不能推翻自己话,坦然承认:“是啊。”
季少宴道:“当然有,要不你给个提示?”
周黎简洁道:“古董。”
季少宴微微笑:“哦,那得好好想想。”
周黎给个“嗯”,沉默地望向讲台。
就很后悔,这白切黑果然记仇,让他“想”起来怕是得费番工夫。
周黎努力绷住表情,面不改色地“哦”声。
然而内心极其不平静,方面想赶紧把那本古书借来看看,另方面又知道不行。
因为季少宴太聪明。
他如果提出借书,季少宴为搞清楚他想干什,肯定会事先找人翻译遍,要是看到点不该看,继而猜出他可能不是所谓第二人格,指不定会把书烧。
这就棘手。
但是,这里定要有个转折,他说道,“但他很听话也很聪明,不像其他二哈样拆家,毛茸茸团,还肯陪看电视……”
自选课连上两节,依然是三十人间教室,如果课程报人过多,则会由系统随机分开。这系统很给力,把他们全扔在起。
第节课很快过完,梁景修又扭过来:“继续刚才话题,不是要给们看小金毛吗?顺便也给看看蛋蛋照片呗。”
季少宴扫他眼。
梁景修知道自己可能要倒霉,但他实在好奇得不行,之后就是被整他也认。
周黎则觉得机会来,说道:“手机里没他照片。”
好死不死,其中本古书竟然在白切黑那里。
周黎有瞬间甚至想干脆算,老老实实地苟个月,个月后若回去就坟头蹦迪,若回不去就得过且过,但想想又觉得不甘心。
莫名昏迷三天、诡异梦境、两个世界都存在玉……这事摆明有问题,兴许他今天还在这里,明天就又猝不及防地被扔到别处。
虽然他已经死,去哪里都算是赚,但他不太想过这种朝不保夕日子,再说重活场,他连自己是怎来和怎没都弄不清,这也太失败。
想罢,他便紧跟着问句:“拍卖会上还有别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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