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闻言急忙给他弄吃,周路文和周父则要扶着他去浴室,见他自己能走,多少放心点。季少宴只看到这里,便以有事为由告辞。
特护推着他往外走,看着他后脑勺,不是很理解这少爷心思。
这三天季少宴早中晚掐着点来,直耗到她出声提醒才走,简直雷打不动,今天人家好不容易醒,他怎反而要早退?
季少宴仍勾着笑,表情像面具似完美地镶在脸上。
他慢条斯理地捏着自己手指,从拇指捏到小指,又从小指捏回拇指,这时只听“叮”声,电梯打开,梁景修出现在视线里。
其余三人静默瞬,紧接着异口同声:“还有别人?”
周黎默默反应下,懂他们意思,主动承认错误:“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
他实话实说,“谁也没看见,就感觉只是睡觉,没想到竟能睡这久,对不起。”
周家几人听得很忧心,想劝他看看精神科方面专家。
周黎自然没有意见,表示听他们安排,接着目光转看向不远处季少宴,笑着打招呼:“你也来?”
周黎得知自己睡三天,顿时觉得玄幻。
在他记忆里,他只是梦见小男孩送给他玉不知为何变成齐人多高,直挺挺地立在地上,他脚没踹动便在它面前坐下,感觉坐不到五分钟就醒,所以为什是三天?
医生护士听到消息,急忙赶过来为他检查,片刻后给出结果和前几天样:切正常,如果不放心可以再观察两天。
嘴上虽然这说,但医生知道没用。
患者各项数据都没毛病,先前观察三天都筹莫展,再多两天恐怕也不会有什新发现。
季少宴温和地“嗯”声:“刚好在栋楼里,就过来看看你。”
周夫人很高兴自家儿子交新朋友,对季少宴这孩子非常喜欢,压压喉咙里哽咽,帮腔道:“小晏每天都来看你,天来三次。”
周黎看着季少宴,诚恳道:“谢谢。”
季少宴对他笑笑:“你睡三天,不饿吗?”
周黎经他提便觉出饿,点点头,想洗个漱吃点东西。
周夫人和周路文这几天直接住在医院里,周父和周路博每天上下班都会过来看眼,因此病房人很齐。等医生离开,他们便团团围住病号,确定醒人格是周黎,问题就源源不绝地抛出来。
周父:“你是不是见到立业啊?”
周路文:“你们打起来?”
周夫人:“他说什没有,你告诉他们事吗?”
周路博淡淡道:“除他,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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