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们齐声道:“来搓顿。”
其实是二哥将昨晚事告诉他们,他们都心疼得不行,觉得鹰哥虽然表面没事,但心里应该是不好受,他们怕他闷出病,便想来陪陪他。
原本他们打算把鹰哥叫出来,可二哥话让他们改变主意。
二哥说他们陪鹰哥热热闹闹玩场,鹰哥回到家还是会想起昨天事,甚至想起以前无数次事。他肯定不喜欢在那个家里待着,但他又能去哪呢,他妈是给他留笔钱,可听鹰哥那天意思,还完小五万和付完自己学费,怕是剩不下多少。
既然暂时改变不现状,那他们起码要让鹰哥好过点。
“得,谁让人家有钱,有钱是大爷。”
周黎回家时候,钱多树已经去上班。
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抱着怀里二哈撸毛:“蛋蛋。”
季少宴看向他。
周黎没有下文,继续撸毛,心情略有些复杂,既高兴刷完好感,又不舍得养好几天哈,片刻后忍不住又喊声:“蛋蛋。”
不多大哈士奇,但不确定它爪子上有没有黑点。”
青年道:“有主人联系方式吗?”
小护士摇头:“没有,不过它今天打第针疫苗,后面还有两针呢,还会再来。”
青年便将单子放在她这里,拜托她如果再看见相似哈士奇,暂时先稳住狗主人,给他们发个消息,这只二哈主人对它非常思念,都快急出病。
小护士本身养宠物,能想象宠物走丢痛苦,当即同意。
于是经过商议,他们决定以后只要有空就来找鹰哥玩,至少让鹰哥在家里时候不
季少宴这次没瞅他,等等见傻白甜果然还是没下文,便知道这是发癔症。他好像从昨晚开始就有点不正常,直持续到今天都没恢复,也不知还能不能好。
周黎把他放在腿上抱着他,电视不看,房间也不回,准备好好珍惜这最后撸哈时光。
可惜天不遂人愿。
小弟们发消息得知家里只有他个人,便“呼啦啦”地找上门,手里大包小包,食材水果零食应有尽有。
周黎挑眉:“什情况?”
两名青年便感激地道声谢,这才离开诊所。
走出二三十米,其中人肩膀塌下来,揉揉脸:“他妈都快笑僵,下次这种知书达理活你能找别人吗?”
另人道:“要不是上面交代,你当想干?”
先前那人道:“哎你说不就是条狗吗,再买条就得,犯得着这费工夫吗?”
“养出感情呗,”另人打开车门,“别废话,赶紧把这些弄完,早完事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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