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散开还有
乔九道:“笑你艳福不浅,人家以身相许,你就从呗。”
赵炎怒道:“滚,你怎不从!”
“有家室,”乔九拿起方巾擦擦嘴角,笑道,“你多和人家处处,兴许会发现和他很投缘。”
赵炎道:“扯吧,要是能和她投缘,就撒泡……”
他微微卡下壳,大概是想起不愉快回忆,说道,“就把买那些酒全干。”
凤楚诧异:“你竟肯让他进门?”
乔九笑得很灿烂:“为灌醉他问话。”
凤楚听便知应该是问他事,只笑笑,并不关心。
他会来,是觉得赵炎今天可能会找过来,所以为避免露馅,他早晨劝动自家舅舅,这才换回男装。
他猜没错。
谢凉起床时候,那几只老鼠已经不见。
他在天鹤阁众身上觉出熟悉而诡异哀怨感,问下,见这群人集体摇头说没事,估摸可能是被九爷虐,便没有深究,找到乔九。
他问道:“老鼠呢?”
乔九道:“都中毒死。”
谢凉笑道:“那你肯定会拿给看。”
众人:“……”
火火,你成熟!
开酒日卖是酒,有些人时嘴馋在个酒摊上连喝数杯,可能就这醉过去,导致再看不其他摊位,所以这也是开酒日连开个月原因。
赵炎每次都会把摊位全逛遍,今天有凤楚在,他踏实不少,便专心品尝美酒。乔九也拉着谢凉他们过去,想看看戏,可惜今日没遇见项百里,倒是买几坛好酒,倒也不是无所获。
经过天人口相传,西域美酒事已经散开,今日慕名而来人更多。
他们刚吃完饭,赵炎就过来,要和凤楚起去丰酒台,因为实在心有余悸,他说道:“昨天碰见个丫头,刚见面就吓跳。”
凤楚笑眯眯:“是?”
赵炎点头:“后来还要以身相许,太可怕。”
凤楚只笑不语,继续吃饭。
赵炎想把项百里事也说,扫见乔九直笑个不停,问道:“你笑什笑?”
乔九也没指望能骗过他,从鼻子里哼出个音,没反驳。
谢凉笑声,不再追问,免得他恼羞成怒,和他起去饭厅。
项百里昨天觉睡到傍晚,对醉后说话全无印象,只是对身上鞋印提出质疑,被乔九随意应付两句便将信将疑地告辞,此刻饭厅里只有窦天烨几人以及大早就过来凤楚。
凤楚正在喝粥,见他们进门,笑眯眯地打招呼:“早啊。”
乔九道:“早,你该昨天来,昨天那蠢货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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