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凉笑
笑，说道：“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
个小和尚，有天老和尚对小和尚讲故事，讲
是从前有条河，河边有座庵，庵里有个老尼姑和个小尼姑，有天老尼姑对小尼姑讲故事，讲是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个小和尚……”
乔九沉默地盯着他看半天，见他没完没，把桌上女诫扔过去，恶劣道：“给
抄十遍。”
谢凉笑着接住书，不再逗他，识时务地换故事。
乔九默默听着，从“卖打火石小女孩”到“村长女儿白雪被继母迫害”再到“百零八好汉被村长逼上梁山”，终于忍不住道：“你前个故事里村长和这个好像不太样。”
谢凉道：“不是个村子。”
成吧。
谢凉听话地缩回去，暗道看样子还得老实几天。
乔九见他似乎要睡个回笼觉，迅速掀开被子下床，扔下他就出去。
夜里果然又下雨，早晨也没停，他们只能继续住下去。
饭后谢凉照例跟着乔九回房，隐约觉得自家九爷今天有些不高兴，观察会儿，问道：“昨晚没睡好？”
乔九没等到晚安吻，戳他下。
谢凉睁眼：“嗯？”
乔九道：“唱首歌。”
谢凉自然听话，为他唱首歌，想休息时又被戳醒，便好脾气地陪着他东拉西扯，直到困得不行才摸索着握住他手，凑近点，低声道：“困，晚安。”
乔九依然没能等到晚安吻，看着他睡熟，慢慢也凑近点，屏住呼吸在他唇上轻轻碰下，这才睡觉。
乔九点头，又听堆乱七八糟故事，唯感想是他们那里挺乱，几个小村子竟也能折腾出这
多事。
他制止谢凉讲什“村长家公子拿着只绣花鞋到处找媳妇、有些姑娘为能穿进去还把脚剁半”等如此丧心病狂事，说道：“直没问，你们为何
乔九暼他眼，不搭理他。
谢凉道：“给你讲个故事？”
乔九道：“有窦天烨讲得好？”
谢凉道：“没有。”
乔九哼出个音，片刻后勉为其难道：“讲吧。”
梦里春意盎然，云浪山下起绵绵细雨。
窗户没有关，有些雨滴飘到窗前软塌上，他却顾不上擦，而是紧紧望着面前呼吸粗重谢凉，良久后伸出手，把谢凉身上仅剩中衣脱。
第二天睁眼时候，乔九盯着床顶，半天都没回神。
谢凉恰好也醒，迷迷糊糊伸手要抱他：“宝贝儿，早。”
乔九瞬间清醒，浑身紧绷，用根手指抵住他：“离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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