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延很嫌弃：“又胡萝卜蹲？”
窦天烨道：“你不想玩，咱们可以玩别
呀！”
句话把众人目光都吸引
过来。
凤楚笑眯眯地道：“哦，说来听听。”
窦天烨想半天，猛地拍手：“有，
教你们跳兔子舞吧！”
乔九快速理清因果——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得到他“第次”。
不知羞耻，他把那个月饼砸在谢凉脸上，终于被气走。
谢凉默默自反省，继续煎月饼，等全部煎好晾凉，窦天烨他们也都陆续醒。
几人听说是谢凉做，和乔九样不可思议。
方延往窦天烨身上扑，又哭：“为什
就遇不到这样男人！”
“没有不要廉耻，”谢凉笑道，“是你说是第个给你做月饼人，只是在复述事实。”
乔九决定看在这个月饼面子上不和他计较。
他没搭理谢凉，但也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旁慢条斯理地把整个月饼都吃。
谢凉看在眼里，心想这对于向挑剔九爷而言真是不容易。
他总觉得九爷心防有可能被他撬动点点，暗道纯也有好处，起码有很多个第次，幸亏九爷是这狗脾气，更幸亏轻妙仙子当初不是真喜欢九爷，不然肯定轮不到他。
第三口，回忆番道：“你是第个给做月饼人。”
谢凉微微怔：“你小时候……”
乔九道：“都是下人做。”
谢凉道：“那在静白山上呢？”
乔九道：“你指望那群疯子过中秋？”
谢凉几人：“……”
要糟！
果然
“会会，”窦天烨连忙安慰，“别哭，吃月饼。”
谢凉只为过个节，每人就只做两个，很快送完圈，最后拿着自己两个和余下那个跑去哄老婆。
夜幕渐渐降临。
他们没有去街上玩，而是把桌子抬到院里，围成圈喝酒赏月。
酒过三巡，窦天烨把杯子放：“玩点什吧？”
他越想越感慨，下意识摸把乔九头。
乔九道：“怎？”
谢凉又递给他个月饼，说道：“没事，只是想特别感谢下娘。”
乔九道：“你摸头，感谢你娘？”
谢凉道：“……因为当初是娘坚持让学做月饼。”
成吧，谢凉心想。
之后在天鹤阁就更不用问，九爷身边没什人能给他做月饼，肯定都是仆人做。
咦，慢着。
他勾起个微笑：“这说得到你第次？”
乔九盯着他，说得很认真：“谢凉，以后别人和你心平气和说话时候，麻烦你要点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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