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凉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乔九
“不缺德，”谢凉把银子放在他
面前，摊开
张纸准备练字，说道，“
想知道江湖如今局势，不难吧？”
乔九有些意外：“想干什
？”
“不干什，”谢凉道，“们打算在中原定居，总得掌握下基本情况，免得以后得罪人都不清楚，对吧？”
乔九盯着看
他两眼，勉为其难收下银子：“想从哪儿开始问？”
谢凉道：“你随意，想起什就说什。”
乔九嗤笑：“说过多少次，别做梦。”
谢凉道：“那你是为什？”
乔九不往套里钻，说道：“谁有心思管你，根本就没在意过。”
谢凉道：“成吧，那以后咱们谁都别提。”
他说着掏出十两银子，递给他。
想，没觉得不能说，望着谢凉走过来把东西放在桌上，立即跳过这话题，问道：“干什？”
谢凉道：“练字。”
乔九嫌弃：“练个字还非得跑这边来。”
谢凉道：“那边人满。”
乔九道：“人满你不会去别处？”
乔九端起茶杯抿口茶，沉吟数息，不紧不慢娓娓道来。
江湖如今分为黑白两股势力，中立门派虽然也有，但在少数。
百年来，白道早已习惯以白虹神府为首，但凡遇上大事，基本都是白虹神府、四庄、飞剑盟和少林武当共同商议。江湖近几十年帮派林立，出过不少繁盛门派，些极快衰败，些则渐露头角。前者略过不提，后者有寒云庄、缥缈楼、悬针门和金影月晓堂。
谢凉道：“没有你们天鹤阁？”
乔九道：“天鹤阁和五凤楼、杀手楼样是中立门派，黑白道生意都做。”
乔九顿时想起曾和谢凉说过帮他搞定凤楚要收十两银子，这小子前脚刚说完没占过凤楚便宜，后脚就来这出，实在是无耻至极。
他语气不太好：“拿走，都说凤楚事不帮你。”
谢凉道：“不是他事。”
乔九道：“那是什？”
微微顿，他紧跟着补充，“要是太缺德，可不管。”
谢凉虚心求教：“比如？”
乔九道：“门口台阶。”
“多累，也没个人陪，”谢凉不客气地给自己倒杯水，坐下道，“倒是能去阿暖房间让他陪着，可真那干，你又冤枉占他便宜。”
乔九道：“谁冤枉你，你又不是没占过？”
“没有，之前在酒楼屋顶上，只是想递给他方巾擦嘴，并不是要帮他擦，”谢凉微笑看着他，“话说回来，九爷总这在意是不是占人家便宜，难道是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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