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承道:“什?”
龙煜笑道:“就是那什……穿过大半个平城来睡你。”
郁承:“……”
三十年,从个正经优雅少主,变成如今荤素不
郁承道:“身上都是酒味。”
龙煜嗅嗅,感觉很轻。
包间里那群小崽子可能都很识趣,没人在里面抽烟,他身上没有烟味,只有点酒味,混着没散干净男士香水,是个充满诱惑、随时能去招蜂引蝶味道。
他问道:“现在洗完,会儿还喝吗?”
郁承道:“喝。”
郁承撩起眼角扫他:“叔,这个败家子洁身自好,从不玩弄别人感情。”
龙煜道:“那些求而不得呢?”
郁承道:“要被及时隔开,没机会近身,要是不舍得动。”
龙煜想起堂堂平城太子爷当年都能被他算计得出国,由衷地赞道:“还是老话说得好,祸害遗千年啊。”
郁承笑道:“过奖。”
龙煜打量着他这个侄子。
郁承今晚戴是颗火红耳钉。
他上班和上学样,爱穿浅色调衣服,身上基本只戴块手表,整个人规规矩矩,很少用这艳颜色。
没想到不用则以,用竟如此祸害。
那颗耳钉扣在上面,让人目光不由自主就移过去。
龙煜有点佩服他事逼精神:“那你还洗?”
郁承道:“洗。”
他没再浪费时间,赶在零点前快速冲完澡,草草吹干头发,躺在床上等着互换。
这时抬眼,见某人站在床边,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问道:“怎?”
龙煜摸着下巴:“突然想到这有点像网上句诗。”
他微微垂着眼,把扣子全解。
大概是有几分酒气缘故,那动作间透着少许慵懒,越发显得妖孽。
龙煜眼看着他解开上衣,手摸到皮带扣上,挑下眉:“你要脱光睡?”
郁承道:“洗澡。”
龙煜道:“就睡个小时,你也要洗个澡?”
龙煜“啧啧”道:“前几天偶然听见宋叶磊对那些人说,追你男男女女能从单位门口路排到九里山,还当他是吹,没想到你不装乖时候是这个德行,这些年没少祸害人吧?真给你爸争气。”
郁承是喝酒,但没醉,闻言轻笑声,坦然接受:“多谢夸奖,们败家子向有败家子自觉,出来玩,弄那正经多遭嫌弃。”
龙煜觉得有点神奇。
他们也相处大半个月,虽然知道郁承能作,但不可否认,这小兔崽子乖时候是真乖,可如今不正经时候也是真不正经。
他问道:“这些年,就没被人因爱生恨捅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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