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这步,仍然是平日里严肃模样,甚至还整理下衣襟,背也绷得更直些。
“阿弥陀佛……”慈元方丈叹气着道声佛,“丁施主,可有话要说?”
丁阁主这次表现终于对得起他往常性子,痛快地认:“那些事是做。”
四周像是烧开水样,猛地沸腾起来,只听这人道:“这二十年来家里人并不清楚这件事,人做事人当,还望方丈能秉公办理。”
卫晋冷笑:“这是要托孤?”
他大步走下来,“你小时候还抱过你,先前你家里出事,直在处理花家事没顾得上看你,后来听说你被接到丰贤庄便放心点,等终于有机会见你,还想过你长大后反而没有儿时好看,你……”
“逃走,当年魏海德救回去是家管家儿子,他们给他喂药,”叶右重新看向丁阁主,见他脸色发白,问道,“丁诚,个杨家后人,本身就是证人,根本无需对卫晋下药让他指证你,现在你还有什想说?”
丁阁主紧紧绷着脸,语不发。
卫晋剑“刷”地出鞘,沉声道:“都听明白吧,给让开!”
他在“月影”积威太重,当即有几个人听话地闪开。
所以想拖拖,最好拖到魔头过来把这里搅得血雨腥风,或是用招供来换取你儿子命,是不是?你忘,说过你太自以为是,现在,就给你个不可能对卫晋下药证据!”
他说罢看向师兄。
闻人然,解开他脸上布条。
众人顿时打起精神看着,等见晓公子转向他们时,不少人都暗自吸口气。
丁阁主也看着他,不知他要打什主意。
丁阁主不理会他,仍看着方丈。
其余人犹豫番,看眼阁主,希望他能说句话。
丁阁主放开扶着自己人,又问:“你到底把喜来怎样?”
卫晋道:“想知道就来领死!”
他说着已经不想忍,立刻就要把这畜生活活劈,但就在要动手时候,叶右开口:“看样子,他这是想认罪。”
丁阁主冷冷地扫他眼,接着抬头望向慈元方丈和玄阳掌门。
“丁诚,你和魏海德与那三个世家都不熟,想必不会认识,”叶右转向几位前辈,“你们呢?熟?”
几位前辈迟疑地看着他。
盛家主忽然颤声道:“你你你是……”
“是杨家幼子,任少天是大哥,”叶右听着四周喧哗,说道,“盛伯伯,当年跟随父母去花家做客,您还给买过糖人。”
盛家主震惊道:“没错,是你!你和你娘长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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