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喜来不答,见晓公子从窗边走过来坐下,便也老老实实坐好,告诉他们已经听说盟主事,他满怀希望地问:“你们说……钟伯伯有没有可能是被冤枉?”
叶右缓缓摩挲着面前茶杯,没开口。
魏江越则逃避地别开眼。
他和丁喜来个希望盟主就是白子,个则希望盟主是被陷害,他们就像是站在浮冰两端,底部传来“咔嚓”断裂声,哪边裂开,哪边就要沉没。
丁喜来看看他们,不死心地问:“有没有
闻人恒回过神,说道:“很多,只是许久没做。”
秦月眠稀奇极,特别想知道闻人恒做月饼是什味。
于是他维持着这点好奇,愣是在旁边从头看到尾,等闻人恒块块摆在盘子里,才与这人道上楼。
小县并不大,但因为是中秋,附近村子里人来不少。主路早已挂上过街灯,小贩也已摆好摊,孩童成群结队,嬉戏打闹,笑盈盈地跑过去。
叶右站在窗前垂眼望着热闹街道,问道:“你不回去陪魏庄主过中秋?”
秦月眠和刀疤男认识闻人恒这久,就没见他亲手做过饭,更别提还是做月饼,这简直比当初看见他雕玉佩还惊悚。
同样觉得惊悚还有客栈大厨和伙计。
这位贵气俊朗公子忽然来他们这里做东西,他们都不知脚该往哪放。
闻人恒把闲杂人等打发出去,余光扫见某两个人愣愣地盯着自己,头也不抬道:“怎?”
秦月眠怀疑问:“你真会做月饼?”
魏江越不知如何回答。
按照往常,他应该是要去找父亲,可自从起疑,他每次看见父亲,总是会害怕忽然有天父亲会变成他完全陌生样子,而独自回房间他只会胡思乱想,只有与晓公子待在起才能静下心——即便这人正在怀疑他父亲。
叶右看他眼,正要再说点什,只听脚步声由远及近,等等,很快听见房门被敲响。魏江越离得近,便起身开门,瞬间对上丁喜来张阴郁脸。
丁喜来轻飘飘地看看他:“你也在啊。”
“嗯,来找晓公子,”魏江越把他让进门,打量他这表情,“你怎?”
闻人恒道:“会。”
他们以前住在何极山,远离闹市。中秋时候要是去山下县城过,要便是提前买好东西自己做,然后师徒三人过个祥和中秋节。
他突然想起师弟来头几年每到中秋和几个大节都会很安静,心里疼。
全族被灭,又不能表现出来,还要陪着他和师父过节,那时师弟都在想些什?
秦月眠在旁边问:“你还会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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