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候真觉得门主和晓少爷挺恐怖。
既然瞒不下,刀疤男便把来龙去脉全交代,见门主点头要走,挣扎下,告诉他回来时与晓少爷聊聊,对方问起魔教教主。
闻人恒看他眼:“嗯,你没猜错,不过暂时还不想把人还回去。”
刀疤男:“……”
闻人恒道:“那几个长老现在就在苏州,若他们私下和他碰面,不用理会,要是他们想带他走,立刻告诉。”
闻人恒摆上恰到好处意外,问道:“不是说要在外面过夜?”
叶右道:“遇上几个朋友,和他们去逢春楼喝几杯,便回来,师兄怎还不睡?”
“这就睡,”闻人恒停顿下,“临走时让你带着药,抹?”
叶右道:“还没有。”
闻人恒点点头,等师弟洗漱后便细心为他换好药,看着他上床睡觉,便借着如厕空当将手下叫来,询问遍晚上事。
冲动,继续跟着晓少爷。
二人边走边聊,期间叶右又问些别事,刀疤男不清楚晓少爷想干什,也不知这人与魔教长老是否接触,于是不敢说多,更不敢说错,这路走得提心吊胆,等迈进王家大门,他着实松口气。
但紧接着他这口气又抽回去,因为他要眼睁睁看着这疑似魔教教主人要去和他们家门主睡张床上。
闻人恒这时仍在等师弟消息。
他理智上知道师弟虽然失忆,但性子是没变,以前见过那多美人都没和谁有过什,如今应该也不会有,可在感情上,他又忍不住想不怕万就怕万,要是真破天荒地遇上个看顺眼怎办?
刀疤男急道:“可这里这多白道,若他身份,bao露……”
他说着猛地意识到没
刀疤男还在犹豫是否听晓少爷话将魏二公子事瞒下,不过门主倒是提过看着晓少爷别让他动武,因此他先将轻功事说说。
闻人恒打断他:“你说那是排第三红牌?”
刀疤男道:“是”
“个红牌洒酒,泼还是散座客人,需要亲自跑下去?”闻人恒道,“她今天有客人?查查是谁。”
刀疤男:“……”
要真是这样,凭他师弟手腕,绝对有办法让他手下闭嘴。
可反过来想,他师弟若还是想试探他,将他手下全擒住就等着他按捺不住赶过去又该怎办?
所以闻人恒度日如年地坐在这里喝杯又杯茶,半天都没动地方,直到听见熟悉脚步声传来,他才闭闭眼,只觉高悬颗心落回去。
他放下茶杯。
下刻,叶右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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