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澜迎着他们视线,微微挑下眉。
甄林和他小团体今日也来饭堂。
他们最近没少诅咒他被轰走,眼见这事没成,他们便换思路开始套近乎。
聊几句后,其中人道:“你先前不是说放学没人陪着玩吗?”
纪澜道:“是啊,山上很无趣。”
恒杏道:“莫不是不愿?”
纪澜道:“倒也不是,是昨晚真人在临睡前突然说现在勉强算他外门弟子,下面这些都是小辈,若要认兄弟得经过他同意才行。”
他认真道,“不好违逆他,要不你等中午回去问问?”
恒杏:“……”
不愧是九霜真人,果然还和以前样护着这混账。
忆改改他恶劣性子,便脸慈祥地摸摸他头:“住得还习惯吗?”
纪澜不动声色:“还好。”
廖掌门道:“嗯,有什事随时找,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纪澜道:“好。”
廖掌门暗道这看还是挺乖,便又慈祥地多嘱咐几句,听他说要上课,这才放过他。
那人笑道:“那不如今日们陪你上山聊聊?”
纪澜就知道下句绝对是这个,说道:“先不论真人喜不喜欢被打扰,单说咱们交情,放着哥他们不请,凭什请你们陪玩?”
那人脸红:“玩下交情不就好?”
付海帆在旁边插嘴:“所以们能上去看看吗?还没见
他希望落空,木然说句“不用”,转身走。
纪澜便边琢磨这对师徒是怎回事,边进饭堂。
众学子目光再次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
按先前某个不知真假传闻,他是被娄郁押在山上,因此他们这两天都在观望,思考他在纪瑞白身体被送回来后会不会被轰下云跃峰,结果纪瑞白是回来,但他依然住在山上。
娄郁昨天句“不足为外人道”把所有试探人都打发,只剩这个问三不知当事人,导致人们完全不清楚这里面究竟有何玄机。
恒杏则以有事顺路为由陪小孩飞段路,同样表示遇见麻烦随时通知自己,接着仗着师父不在,报下私仇:“喊声哥,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就把搬出来。”
纪澜眨眨眼:“这样不好吧?”
恒杏身为掌门首徒,平日向稳重,对待门人也很宽容,这是第次干这种缺德事,不禁有些紧张。不过这都怪纪瑞白太可恨,要不是以前太招恨,他也不占这个便宜。
他强作镇定:“你之前对们诸多照顾,早已将你当成亲弟弟,你也把当成兄长便可。”
纪澜迟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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